却说李莫愁夺舍附体时刻,恰好是贾珍扒灰得手,狂蜂戏蝶得趣之时,也是可卿因为名节尽毁,羞愤气绝,离魂之时。
话说贾珍朝思墓想偷儿媳,今日终于心愿得偿,一树梨花压海棠,心旷神怡,踌躇满志,他乃练武出身,精干身子虬劲有力,疯狂拱着,钻着,恨不得把自己囫囵个嵌进去,长在媳妇身上方好。那一双禄山之爪也不消停,下死劲罩在那挺拔乳|儿上,肆意揉捏。
李莫愁且不是逆来顺受秦可卿,忍着守着,最终把自己个气死了。
李莫愁上辈子虽然颠沛流离蹉跎一生,受世人诟病唾弃,所受磋磨不知凡几,她均一一报复回去了。
她烈性如火,动辄杀人泄愤,平生只有她欺负人家,从来不许人家欠她半分。焉能平白遭此侮辱?当即拳打脚踢,伸手直戳向他大声斥骂。
哪知道所有仆从全部被算计,李莫愁喊破喉咙,喊得声嘶力竭,却是并无一人前来相救。
且李莫愁喊叫并非真的召人前来,不过是想惊动仆从,吓退这个老淫|虫儿。
贾珍却是有备而来,这院子里所有丫头婆子无不喝了他加料美酒,醉酒醺醺,不到天亮不会醒神。外出寻人宝珠被他困在天香楼,守夜瑞珠又被他一掌砍晕了。
他是备无患,任凭可卿叫骂挣扎不为所动,反觉得可卿剧烈挣扎,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趁着李莫愁大声咒骂之时,舌头伸进了李莫愁嘴巴里,勾住李莫愁香舌抵死纠缠。却那莫愁嘴里香液一入口,这样香糯滋味他可是好久不曾尝过了。贾珍如饮琼浆,顿时激情勃发,那子孙根儿也越发昂扬挺拔,拼命攒动起来。
可怜李莫愁为情所苦,守身如玉,不想如今竟被这个狗贼污了清白,当成粉头一般恣意取乐。
李莫愁纵横江湖数十年,何曾受过这样屈辱,心中愤怒排山倒海一般,恨不得一掌劈死老不羞,大卸八块去喂狗。
无奈,任凭她拳打脚踢,却伤不得贼子分毫。反是越发激发了贾珍恶趣味。
这贾珍口含金匙而生,落地便是富贵荣华锦绣公子,十五岁开荤,至今三十年,平生所御之女难以计数,凭是热情风|骚娼妇,还是自荐枕席丫头,媳妇子,无不玉体横陈,任君采摘。似儿媳妇可卿这般拼命抗入妇人,他平生从未见过!
可卿越是挣扎抗拒,贾珍越是得趣,如此一番,死也值了。
这也是男人恶趣味,爱骑个烈性马。
李莫愁愤恨欲死,贾珍却是身在云端,飘飘欲仙,那感觉唯有一字:爽!
他爽了,却是入死了儿媳妇秦可卿,更是气煞了夺舍而来魔女李莫愁!
房中淫靡之气,令人只要作呕。身体黏糊泥泞,更有老男人疯狗似的口角流涎,直往李莫愁嘴上凑。
李莫愁恶心欲死,却是难以挣脱,任由老贼予取予求。
李莫愁唯有怒目圆瞪,欲死不能:狗贼子污我清白,叫我如何再见陆郎面?
绝望羞愤笼罩李莫愁,愤恨欲死之极,她拼劲全力挥出一掌,直可惜,她占据这具身体十分软弱无用,这一掌打在贾珍这个爬灰佬身上,无异抚摸调情。
老淫|虫闭着眼睛,惬意快活的直哼唧:“好媳妇儿,莫闹,你公爹我实在是没力气了!待我歇上一歇.....”
这般污言秽语,差点没把烈性如火李莫愁气死!
李莫愁魂魄夺舍,武功尽失,却继承了本主记忆,知道这狂徒就是本主公爹,是个为老不尊扒灰佬。
此刻,老不要脸玩意儿入完了,还要爬着享受儿媳妇粉嫩肌肤带给他的,摩挲快感,真正卑鄙无耻下流!
这一番肆无忌惮羞辱,让李莫愁羞愤暴虐,恨不得手刃仇敌,大卸八块。
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
话说这贾珍之所以敢爬爬灰儿媳妇可卿,一是可卿生的实在标致,勾引人心痒酥软,让贾珍精虫上脑,飞蛾赴火在所不辞。二来也是瞧准了可卿面情薄,好面子,须知女人名节如同命运,他料定了可卿必定吃个哑巴亏,不敢声张。
只要今日得逞,他日便是熟门熟路,可卿也只有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从此占了这个销魂的尤物,岂不快哉!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已经占了她身子,他竟然还敢这般不管不顾,吵吵嚷嚷。贾珍顿时面色一变,眸光也狠厉起来,臭□只怕被日疯了呢?
贾珍虽然贪花好色,与儿媳妇交欢之时,恨不得就这样死在儿媳妇肚皮上算了。如今果然叫他去死,他却是舍不得了。若是可卿不管不顾嚷嚷的人尽皆知,他也丢不起这个面子。
想他贾珍落地便是口含金匙,长大继任族长,入朝做了重臣,世袭侯府爵爷。真乃是身份尊贵,威风八面。他有大把银子,大好前程。却眼下他正谋求一份非常荣宠,一旦成了,荣宁二府便一跃而成皇亲国戚,这泼天富贵荣华等着自己去享受,还有这粉嫩儿媳妇需要自己怜惜呢!
贾珍一个扭身拔出自己命根子,就那么厚颜无耻,光杆带毛戳在可卿眼前,冷冷阴笑,旋即伸手掐住可卿细嫩脖颈:“敢骂我?相不相信我一句话就把你秦家灭咯?”
李莫愁不是秦可卿,她虽然被掐着脖子口不能言,却是杏目怒瞪,恶狠狠瞪着这个无耻之徒。
贾珍毫不在意松了手,肆意揉搓:“只要你今后老老实实陪我取乐,伺候得我爽快舒坦了,我保你满门荣华富贵,否则......“
贾珍言至此处,故意顿住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