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忙着将薛呆子拉起,勾肩搭背抚慰他几句:“我不过是白提醒几句,只得发誓么!”
旋即,贾琏作保,薛呆子与迎春签订了一份合约,保管在贾琏手里。迎春这是谨防薛呆子反水诬告,留下凭据以为自保。
然后,迎春朝贾琏接了他得力的小厮兴儿回府,以为内外传话之人。
六月初,贾芸自四川回京,秘密告诉迎春,他已经说服了孙绍祖发妻高梅花一家人,高父答应状告孙家。
也是孙家仗势欺人,高梅花死了连口棺材也舍不得,一张席子就把人埋了。
迎春叮嘱道:“越衙告状要先挨板子,这事儿你给他们说了没有?”
贾芸笑道:“这事儿姑姑放心,侄儿在四川已经怂恿那高父在衙门递了状子,四川衙门以民告官打了他板子,孙绍祖兄弟使了银子,断了高梅花自然死亡。孙家老二是杀猪的,侄儿只有两人,也不敢惊动官府让他们知道咱们插手,遂带着他们连夜逃出眉县,严格说来,他们这是走投无路上京鸣冤,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侄儿为了掩护身份,顺带收回来一船大米,四川不愧天府之土,一两银子竟然可买三石大米,京都却要一两一石,姑母给侄儿盘费不仅没化用,还翻倍赚回来了。”
李莫愁听着贾芸娓娓叙来,到觉着这个侧枝子弟倒比荣宁二府嫡枝有用多了。笑道:“除却盘费,高家的盘费安家费,余者算你这次出门的辛苦费!”
贾芸闻言双手猛摆:“这可不成,这生意原是姑母分派,本金亦是姑母所出,侄儿如何能够贪取?”
水至清则无鱼,李莫愁行走江湖要么强夺,要么公平交换。不喜欢欠人情,因道:“我意已决,你这次接回了高家便是功成,千两纹银是我与你盘费,不够改你自己填补,剩余了是你本事。”
贾芸这才跪地领受了,眼圈有些发红:“姑妈但凡有事,只管吩咐侄儿!”
迎春挥手:“你余下人物就是保护他们一家人初十准时去都察院击鼓鸣冤!”
贾芸忙道:“这个姑妈放心,我已经悄悄把他们安置在荣宁街后面我朋友王短腿家里。王短腿家里常常出入三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