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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跃摇摇头,很认真的说道,“我需要你师兄帮我做事,可他现在的骄傲的样子,明显不可能答应,所以我就需要让他多吃些苦头啊。”
温柔不明白王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却真的发现朝廷竟然没有通缉苏梦枕,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朝廷也有了新的刑部尚书,只不过这新人大家还都很熟悉,就是那个浪荡的侯爷方应看。
方应看是蔡京的干儿子,没有人反对这个意见,就连皇帝提出了质疑,也有很多人证明方应看合适。
而方应看坐上了刑部尚书的位置之后,毫不迟疑的就找上了六分半堂,想要扩大交易的规模。
雷损当然不反对了,毕竟赚的钱也有他一份儿。
两人达成了目的之后,他们的工坊也就开始扩大了规模,日以继日的赶工。
而苏梦枕很快就打探到了消息,再加上他联系上了刘安世之后,也知道了六分半堂和北方辽人交易的事情。
于是,他就把金风细雨楼的鸽组派了出去,就是想找到交易的证据。
方应看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位置,就是想要赚钱,却没想到金风细雨楼却出来捣乱,那也太不给他面子。
他可不把金风细雨楼看在眼里,他反而觉得灭了金风细雨楼之后,让六分半堂壮大一些,反倒能够获得更多的钱。
于是,他也就毫不迟疑的派兵围了金风细雨楼,再次的把苏梦枕给抓了进去。
温柔没想到自己的师兄这么快又有了牢狱之灾,让她很是不高兴的说道,“这方应看就是仗势欺人,一点儿都不讲江湖规矩。”
王跃很是无语,就没好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不讲江湖规矩,你每次出手的时候,总是抱上自己的师门,你这是讲江湖规矩吗?”
温柔看王跃这么说,就很不满的说道,“这怎么不是了,我这是自报家门,让他们知道我的武功路数,这是江湖上的传统。”
王跃看着理直气壮的小丫头,就很鄙视的说道,“你给我说这些没什么用,关键是人家方应看也报了自己的路数呀,他可是侯爷,更是刑部尚书,他就是要以势压人,这不和你狐假虎威一个样子吗?”
温柔很不高兴,就不满的说道,“我只是让人家不要下死手,打不过我也好逃跑,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可方应看直接就把我师兄抓到牢里了,这不太欺负人了吗?”
王跃看温柔还是不服气,也就不再劝说了,“你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修炼,你看你都修炼了多久?好像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温柔是真的坐不下去,她每次冥想的时候都忍不住睡着,还经常流出口水。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王跃竟然把他流口水的事情给画了下来,让她醒来的时候自己看。
实在太丢人了好不好?
所以,她虽然很想修道,却也是躲着王跃修炼的,再也不敢当着王跃的面修炼了。
王跃以为小丫头偷懒,也就不怎么在意,反正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怎么修炼,太极玄清道也修炼不了几层,还不如开开心心的活着呢。
这次楼主被抓,整个金风细雨楼都知道情况有变了,京城已经容不下他们存在,他们也没有再像上次一样争权夺利,难得齐心的准备把苏梦枕给救出来。
而方应看虽然手里有兵,可他也无权调动太多的兵马,皇帝虽然拿他们这些文臣没什么办法,可一旦牵涉到兵权,那也是非常在意的。
于是,苏梦枕没有意外的,又被救走了,只是这次他没办法,在京城待了,就准备撤出去!
王跃也是这个时候和温柔一起来到了金风细雨楼。
苏梦枕虽然要跑路,却还是不想让王跃看出来,他看到王跃之后,还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可是稀客,你来京城这么久,可从来没有见过我这金风细雨楼呀,见陛下的事情怎么样了?”
他是一点儿都不相信王跃真的会求雨,他只是觉得巧合而已,所以他觉得王跃是来嘲讽他,这才拿见皇帝的事情说事儿。
王跃一开始的时候是这么想的,可是奈何他都招来了大雨,却没引来皇帝,反而把宋江给招来了。
宋江的出现给王跃提了个醒,他不一定非要接触皇帝,毕竟,这皇帝也干不了几天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机拿了这个天下,他也可以赚取功德值。
既然已经做出了改变,所以见不见皇帝都已经没必要了。
可是金风细雨楼是当今武林的圣地,他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他看着苏梦枕,还是淡漠的说道,“你说离开了京都的金风细雨楼,还是原来那个金风细雨楼吗?”
苏梦枕突然就愣住了,他原本只是想着撤离京城,离朝堂远一些。
可是他现在突然想到,那方应看,既然想为难他,不管他躲到哪里,其实都一样的。
他看王跃拿这事儿刺激他,就语气冰冷的说道,“金风细雨楼即使不存在了,又如何?只要我们对得起聚在一起的那个义,哪里都是金风细雨楼。”
王跃忍不住向苏梦枕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才很不屑的说道,“我觉得你搞错了方向,大宋现在已经腐朽不堪,就像傅宗书一样,你除掉了一个之后还会有下一个,通敌卖国的人也一直存在,皇帝肯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可你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大宋可是刑不上大夫的,犯罪成本相当的低。现在不会有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