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现实。
所以，南弘扬和李淑芬一听秦律的身份后，连反抗都不敢反抗，只剩下求饶。
南烟瞧着他们丑态百出的样子，眼底的厌恶更甚。
听到他们还有脸提起他们养了原主十六年，她压着脾气，才没有上手让他们闭嘴。
“既然你们提起这十六年的养育之恩，那正好，我们来清算一下。”
南烟捏捏眉心，压下心里的戾气，只是身上的气息，也更冷了几分。
“什……什么？”
“不行！我不同意，烟烟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
他们不想和南烟清算。
他们是她的养父母，哪怕不是亲生父母，可他们也养了她十六年！
她欠他们的，永远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