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菩提祖师，到底什么立场。
说实话，对于这个最初传他本事的，孙离是感激的。
后来很多都是自己学的，自己掠夺的，自己争来的，但没有前面基础，却也很难。
希望未来不要对上。
孙离闪步远去，再不走，菩提祖师要发现了。
“嗯？”方寸山中，菩提祖师皱眉，微微转头。
“是谁？”
“金蝉？”菩提祖师自语，金蝉子之前就在附近看过，这个和尚，他也有些看不透。
“还是他……”菩提祖师轻叹。
看不透，道不明的气息，只有那么几个，他若没死，也在内了。
“又一世了，我们之间也没了因果，你若在，希望……呵呵，我能希望什么。”菩提祖师自嘲。
“汐月？”孙离随步走着，看着有些狼狈，从水里钻出的太阴星君，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