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嫡女毒妻>第二百四十一回逆转

萧淅抱着孙氏冲着他的父王大叫绝不休妻,倒让宁亲王夫妻有些惊讶,他们都知道这一年以来萧淅与孙氏已然离了心,怎么这会儿又做出这般不离不弃的举动。

脸色愈加阴沉的宁亲王爷冷冷问道:“萧淅,你当真心意已经决?”

萧淅抬头看向他的父王,死撑着咬牙应道:“是,儿子绝不休妻。”

其实萧淅心里自有算计,大哥萧淆已经被玉碟除名了,他就不相信父王也将他赶出王府,若他父王真的这么做了,就算他一句话都不说,外人也会说宁亲王爷纵容继室欺压嫡子,为了让继室所出之子继承王府,不惜将原配所出的两个嫡子都赶出王府。人言如畏毁谤杀人,到时候宁亲王妃与萧泽萧灵就再难有颜面活在世上了。所以萧淅不怕,萧淅决定赌上一回。

“好,本王应你这一次,你可以不休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孙氏搬弄口舌不可不罚,你自己说当如何罚她?”宁亲王爷沉声怒喝,看是还还是很愤怒。可是极为了解丈夫的宁亲王妃听出了丈夫虽然还有怒意,却已经没有了从重处置的意思。或许萧淅坚决不肯休妻的行为让宁亲王爷看到儿子还有可取之处,对他有了那么一丝丝满意。若是萧淅承受不住压力答应休妻,只怕才会让宁亲王爷越发看低于他。

萧淅听到父王让他决定如何处罚孙氏,倒有些个犯难,以他所知,对内宅妇人的惩罚无非是禁足罚月银送家庙和休弃这四种,休妻他已经不肯了;禁足,自然也是不行,若他们夫妻二人都被软禁于王府之中,就再没有人与四皇子联系了;送家庙也行不通,那要与休妻没多大区别;那么便唯有罚银这一条路可选了。

萧淅再三咬了牙,方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孙氏误信下人谣传,未曾查实便在三弟妹面前胡言,让三弟妹受了委屈,就罚她一年的月银,再送三弟妹一整套赤金头面赔罪,另外,罚她抄《女诫》《女训》各百遍。儿子愚见,还请父王母妃示下。”

宁亲王爷对于萧淅说出的惩罚办法还是挺满意的,不过是内宅妇人之事,最后还得由王妃做主,于是他便看向妻子说道:“爱妃,你看这样可行?”

宁亲王妃明白丈夫未言之意,点点头道:“如此倒也使得,不过还有一事,孙氏当仔细交待是从何人处听到这般诽谤若儿之言,此事定要彻查。”

宁亲王爷微不可见的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原本有些担心妻子因为护子心切而对孙氏不依不饶,将事情闹大了对宁亲王府没有任何好处。

萧淅听完继母之言,立刻连连磕头道:“是是,儿子与孙氏全听母妃的吩咐。”

宁亲王爷见二儿子这头磕的诚恳,心中又添了一丝满意,刚才因为萧淅对孙氏出言不逊而产生的怒意也消减了许多。他正要开口之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萧灵气鼓鼓的叫了起来。

“父王,刚才只说了对二嫂的惩罚,那二哥呢,他刚才那般羞辱娘亲难道就算了么?”萧灵愤愤瞪着萧淅,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不高兴。她今儿才知道自己的娘亲在二哥萧淅的眼中只是父王的嫔妾,若是这么论起来,她这个王府嫡女岂不是变成庶女了。萧灵才肯受这种羞辱委屈。故而一见父王有意高抬手轻放下,她便不依不饶的叫出声来。

宁亲王爷原本刚刚有些缓和的脸色立刻又阴沉下来,萧淅见此情形心里直把萧灵恨透了,恨到了直想一刀捅了她的地步。

“母妃,儿子知错,刚才儿子猪油迷了心,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才会说出那些混帐话,请母妃不要生气,儿子真的知错了……啪……啪……”萧淅光棍的很,他竟然一边请罪一边自扇耳光,每一记耳光都实实的落在脸上,清脆的啪啪之声在厅是回响,展眼工夫便已经扇了七八下,萧淅白净的面皮被打的通红,唇角也已经流下了一行血水,可见他这巴掌扇的很是用力。

宁亲王妃秀眉皱起,她本就不是心肠狠毒之人,否则早就把萧淆萧淅做掉了,如今见萧淅自扇耳光到了口角流血的地步,她也不好再追究了,只能淡淡叫道:“罢了,老二身子不好,就不要再打了,王爷原本将你禁足三月,那就再加三个月吧,在府中静心调养身体,日后也好开枝散叶。”

宁亲王爷一听这话很合自己的心意,便沉声喝道:“逆子,还不快谢过你母妃恩典。”

萧淅真是怄的要吐血了,与禁足比起来,他更愿意被罚月银,前番他就是因为被禁足才不得不让孙氏占了上风,落到如今这个与孙氏共同孝忠四皇子的地步,他明明极为厌恶孙氏,却不得不保着她,现在又被加禁了三个月,他半年都见不到四皇子,将来怎么样真的难说了。

萧淅压下满心的不情愿,做出一副诚心诚意受教的表情向继母道了谢,其实在心里已经不知道将继母杀死多少回了。

宁亲王爷是回府取东西的,还得尽快赶入宫中,因此简单处理了家事之后,他便又匆匆进宫去了。宁亲王妃心中虽然有些不痛快,可也没有当着丈夫继子的面表现出来,还是很体贴的将丈夫送出二门后方才回来。

孙氏因为误听传言而惹下今日之祸,自然将那传谣言之人恨了个贼死,是以她没半点儿藏掖的将传谣言之人兜了个底朝天。那个谣言是胡嬷嬷听博行园小厨房的厨娘说的。宁亲王妃将厨娘传过来一问,便又查到了大厨房向各园分派食材的管事婆子,管事婆子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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