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个正说着呢,屋里进来了两个人,杜秋蝉和林长河定睛一瞧不由的乐了:“你们俩个咋回来了?”
回来的是林巧玲和林建斌俩个,兄妹俩个眉头上都染上了白霜了。
“天哪,快,快脱鞋上炕,你们俩个咋回事,怎么这么早回来,出啥事了?”
林巧玲指指外面:“我跟我哥骑车回来的,就放一天假,实在是没折了只能早点出发,妈,我哥考上了——”
林长河兴奋的差点没蹦起来,不过考虑自己这身份还是端住了,不过脸上的喜色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真的?天哪,那是不是说我们家以后也有当官的了?”
巧玲笑着点头,林建斌倒是提醒了一句:“爸,我这也不算啥,就是个秘书而已,算不上什么官,以前咋做以后继续。”
林长河有些遗憾:“那我就不能出去显摆显摆?”
林建斌看了父亲一眼:“你有啥好显摆的?我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工作而已,还是工人,你想让人家羡慕你啥?”
林长河跟泄气的皮球似的:“我还以为你考上了,至少是吃官饭的,感情跟工人一样的啊,唉,算了,我也没啥可显摆的。”
杜秋蝉在厨房里忙着给孩子们下面条呢:“来来来,趁热吃,你说你们起那么早干嘛,生病了可咋整。”
林长河边吃面条边说道:“一会儿我得去老院一趟——”
杜秋蝉瞪着眼睛看林长河:“你去干啥?孩子不说了没啥可显摆的?”
林长河不耐的皱着眉头:“你瞪啥眼睛,我又不是去说这个,我得跟老大要钱,我们这些人昨天中午吃饭那可都是咱们家掏的钱,他们家不缺这个,我都出力了凭啥让我给掏啊。”
林巧玲在一旁点头:“要的对,不对呀,你们昨天出啥事了?”
杜秋蝉叹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两个孩子说了一下。
林建斌头也不抬的来了一句:“那就是欠揍,聪明脑袋没用对地方,以后有他吃苦的时候。”
杜秋蝉坐在一旁给俩个孩子夹咸菜:“谁说不是啊,你大伯家的孩子也真让人头疼,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以后啊——玄。
对了,小蝶恢复怎么样,能想起来了?”
林建斌摇摇头:“暂时有些模糊,大夫说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妈,心雨呢?”
林长河起身:“让你妈撵去跑步了,张顺跟她一起,对了,忘了跟你们说了,你大姑奶家的孙子到咱们这边下放了,一会儿你们就能看到人了,我先走了。”
林长河走了,杜秋蝉叹口气:“你姥爷那边是什么情况?”
林巧玲看看他哥,林建斌苦笑了一声:“还能咋样,那女人只敢闹腾我姥爷呗,不敢上门找事,妈,我怎么感觉我姥挺厉害的?”
杜秋蝉一副无奈的表情:“都是被生活逼的,她要养家糊口还要带着我跟你舅爷,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怎么办?只能硬拼,要不然别说你妈了,就连她自己都能被那吃人的世道给毁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女人也活该,光想着摘果子怎么就没想去耕田呢?那么多男人她不选偏偏就选你姥爷,说白了,你姥爷也是瞎子,啥女人往怀里撞都收啊?你知道她是啥底细啊?有钱怎么了,有钱未必都是好人。
你们俩个给我记住了,那女人敢背后阴你们,告诉妈,我跟你姥咱们打上门去,几十前我小可现在不同了,还敢欺负我们,做她的春秋大梦吧。”
林巧玲看杜秋蝉的眼神很惊讶,杜秋蝉不是没看到闺女那眼神:“咋的,不相信妈说的话?”
林巧玲温婉的笑笑:“妈,我是没想到,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你给我的印象就是能吃苦、能干很能隐忍,咋我离开家之后咱们家发生什么事了?”
林建斌在一旁也跟着瞅,他妈跟之前不一样了,那个时候的母亲满心都是想着法子挣钱,至于家里她真的啥都顾不上了,要不然小妹也不能让他爸带着。
杜秋蝉笑了,很开心:“因为啥,妈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我这底气好像来自你们三个孩子,尤其是心雨,你们别看小丫头年纪小,可是真的能在咱们家当主心骨用,有她在呢,妈心里一点都不慌,你看看这一年工夫,你妹妹说的话是不是都办到了?”
这事林建斌都不得不点头:“是,妈你这话没说错,要不是小妹出手,就凭我们俩个挣的那点工资还有我倒腾的那点钱真的不够干啥的,还买房子,做梦更快一些。”
杜秋蝉拉着儿子和闺女的手:“以后等妈老了不在的那一天,你们兄妹三个是个伴,也别管亲生不亲生的,她打小就在咱们家长大,她也是咱们家的一份子,以后你们真有出息了别跟这个妹妹生分了。
心雨的身世有些奇特,到现在还有人想要害她,记住了,外面的人怎么问都别说,就说是我在城里生的,其他的你们就什么都不知道。”
兄妹俩个点点头满是担忧的问道:“妈,小妹以后没啥事吧?”
杜秋蝉叹口气:“妈也不知道,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保护她给她足够的理解和支持,心雨这孩子心大有正主意,脑子还不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林建斌坐到杜秋蝉的身边:“妈,你放心吧,心雨就是我们亲妹妹,你现在就算给我生个妹妹出来,也没有心雨在我心里重要,所以这个你老可以放心,巧玲更不是多嘴的人。”
杜秋蝉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