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世代居于京城,往上数三代,都出过官吏,最高时曾有一位先祖担任太尉,是真正的清贵高门。
安玉的姑姑便是生育十一皇子的安嫔。
这样的身份家事,怎么也不可能是楚国间者。
老周叹气,无恙倒是说的清楚,但他是不是忘了,既然能认识这样的大人物,他又是什么身份呢?
“就算他是安嫔的外甥,十一皇子的表兄,进了我们绣衣使者的衙门,生死就不由他说了算。”
绣衣使者直接对陛下负责,哪怕是三公,也要退避三舍,别说是个不满十岁的皇子,哪怕是当朝太子,也要给个交代。
“安公子,说一说吧,你们今日为何出现在天演楼?”
安玉此时哪里敢不松口,只能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你是说,禁军王教头之前就得到了消息,锁定了嫌疑人,这怎么可能?”
绣衣使者查了半月,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还是靠安知夏推断出接头地点,他们逆向追捕,才有了收获。
王教头一个普通禁军武官,难道比绣衣使者消息更加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