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揉了好一会儿,狮小云的手被她揉的通红,但除了红,就不再见一点乌紫色了。
生冻疮是因为血液流通不畅,导致血液瘀堵,所以才会红肿,甚至乌紫成坏血。用活血化瘀的药草,或者驱寒生暖的药草揉搓化开,坚持几天揉,就能好。
“不疼,”狮小云摇了摇头,扬眉笑道:“很暖和!谢谢巫医姐姐!”
“没事,这些你能帮我分下去吗?用刚刚的方法,教给她们。”寂月拿来那两个竹筒,递给她。
周围其实有很多雌性在看,在期待,不过由于忌惮她的身份,所以不敢靠近。
这可是流浪兽的伴侣!
部落里的雄性一大半都去捕猎了,留下的十几个人在门口把守,有事喊一声他们就会过来。
“好!”狮小云兴高采烈的双手接过,那还有刚刚的害怕。
她的手现在一点都不痒,虽然麻麻地有点刺痛,但是又感觉莫名的舒服。
她一离开,便被族中仅有的十几个雌性围住,好奇的问这问那儿,时不时戳一戳她红红的看起来不太一样的手。
“真的有用吗?”
“你那会儿不是喊疼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天呐,你的手看起来好红,像是要流血了一样!”
“你刚刚居然在对她笑,还叫她姐姐,你不怕她了吗?”
“对啊对啊,那可是流浪兽的伴侣,哪里好相处!”
寂月静静地坐在这边,听着她们那里吧啦吧啦的说着话,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即视感。
“这样看,像一堆懵懵懂懂,又好奇心满满的小姑娘。”
她支腿托腮,浅笑着看着她们。
若是她在这个年龄时,也有一群能谈笑的小伙伴就好了。
那时,她虽上学,但却是独室一对一教学。她面对的只有戴着面具的教授,老师,医生,疯狂科研者。
无时无刻不接受着身心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