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藏风”
李谨言一脸惊然,随即从亭椅上惊坐而起。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冲击太大,不,不仅仅是他,或许对整个李国来说冲击都是巨大的。
李谨言眉头皱在一起,不断的摇着脑袋,现在这个事情可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了。
“李藏………皇叔现在在何处?”
鬼面黑衣人脑袋一低,声音也是小声了起来,“已经去世,就埋于青山脚下破庙之中”
李谨言闻言,小脸一怔露出了一个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阴沉。
“查证属实?”
鬼面黑衣人猛的点头,“属下以性命担保。”
李谨言随即挥手,而鬼面黑衣人顷刻之间消失不见。
李谨言遥看天边。
“皇叔啊皇叔,你消失这么久,为什么又突然出现了呢!”
”那个小乞丐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的名字又为什么会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突然出来呢?”
李谨言慢步走着,心中有太多问题。
走出湖心亭。李谨言径直来到蔡永贵的书房之中,铺展纸砚,提笔开始快笔挥写。
只见李谨言把今日之事,概统一番。
待到墨干,便把纸信微微折叠,存放于信封之中,随即交给了在门口守卫身穿红甲的侍卫手上。
递交之时,低语一句。
“飞鱼急报。”
红甲侍卫猛的点头,带动盔甲一阵轻响,委身后退。
这时蔡永贵也是出狻K看到李谨言交信,赶忙低下头,同时暗骂自己没有挑对时间。
李谨言见状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只身又走了进去。看着蔡永贵书架一本本藏书,单指滑动摸着,看到一本“地方志”随后就拿了下来,慢慢翻看。
待到红鱼侍卫走远了后,蔡永贵这才弯腰走到门口,轻轻敲打着门。
“殿下。”
李谨言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笑着脸,语气和熙,“蔡城主何时来的?快快进来,本殿下刚好看到了一些不懂的地方,还请蔡城主为本殿下解释一番。”
蔡永贵轻撩衣摆,抬着小短粗腿,轻缓迈进,笑容憨态可掬,“殿下聪慧英武,名扬李国天下。下臣愚钝,那敢议指殿下不知处啊。”
李谨言把书放下,走到书椅面前痛快的坐下,“今日时辰正好,我们恰好又在书房之中。本殿下就当一次蔡城主的学生,好好学学治地之法。”
蔡永贵却是连忙后退两步,把腰弯的更下了,就只差跪下了,声音更是颤抖,“下臣惶恐,如此微末学识,那敢称谓殿下为学生。”
说罢便把头低得更下去了。
李谨言满脸不悦,微微起身对着蔡永贵语气颇重,“父皇叫我跟蔡城主学习,而蔡城主百般推辞,莫不是想要抗旨!”
蔡永贵闻言浑身颤抖。
这位小殿下,当真比那些个同僚对手还难对付。打入府起,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而后更是连追带打,让他这位官场上的老狐狸,那是过得心惊胆战。
这一两日更是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蔡永贵只觉自己不是这位殿下的对手,随即缓缓起身,走到书桌旁,从袖中抽出两封信件,恭敬的放到书桌之上,“只要殿下把信件,交给主京之中两位大人手中,他们便知应当站在何处。”
李谨言见此笑而不语,随即默默收下,轻拍蔡永贵手臂,大声说到,“蔡城主果然治地有方,本殿下回去定要跟父皇好好说说”。
言罢,带着开心笑容缓缓离去。
蔡永贵弯腰低头,大喊恭送殿下。
实则心中巨苦,这三殿下那边可如何是好啊,想到这里,不禁又扇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