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分别后的第二年,我有了一个儿子,可他不争气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我和丈夫的单位都是街道的小企业,报销不了那么多医药费。我们就把卧室租给了一个做生意的外地人,勉强维持儿子的治疗。
扯远了,来信是要和你说说共同发财的事儿。
那个租房的外地人手中有一种药品,听说人吃了会上瘾,卖这个玩意很挣钱,不愁销路。若你有本钱,我们可以一起做。销售不用你担心,我走街串巷去找买主,挣的钱你八我二。
若你愿意,就回来一趟,面议。当然你也可以和那个外地人直接商谈。
一同出差的女知青
x年x月x日
读罢信,彩香傻傻地站在书桌前。那吃了上瘾的药品难道是毒品?她也听说过,鹭城也有人做这样的生意,可这是犯法的呀。
向城会参与吗?这个女知青来信落款为什么这样写?看来她和向城一同出差时是有故事的。这是威胁还是怀旧?十有八九向城已经卷款去会那位女知青了。
想到这里,彩香再也待不住了,她带着写着留言的笔记本和这封信,匆匆忙忙去医院找德义。
德义把信读了两遍,再看看向城在笔记本上亲手写的那两行字,他断定向城卷款偷偷地逃走了。
向城做出如此不耻之事,德义夫妇非常痛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能任由他去吧。损失这笔钱权当对他当年泄露机密通风报信的补偿吧。
德义又觉得这样不妥,向城是要去贩毒啊,这可是坐牢杀头的罪,不能任其发展。趁着向城还未走远,他决定要找到他保护他。
他立马去派出所报案,称向城携巨款潜逃,若能抓捕,巨款与所里平分秋色。所长大为高兴,正愁经费不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