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凳的一端放着马灯,另一端拴着毅虹。她乘胡林出去解手之机,用脚把马灯勾倒。洒出的煤油在槽凳表面漫开,不一会儿就燃起了一小片淡淡的绿茵茵的火焰。
她把被捆的双手靠近火苗,对准绳子,一会儿尼龙绳融化断裂,她忍着剧痛冲向屋外逃生,不料与胡林撞了个正着。
他张开双臂把她搂住,抱进了小屋。他把她按在木凳的槽里,她拼命反抗也翻不出凳槽。
胡林用绳子一圈一圈地将她网住,虽然对ròu_tǐ并无伤害,但被网在槽里无法动弹。
他像踢足球似的,把已损毁的马灯踢出去又撞回来,发出咣当咣当的巨响,那响声被大片森林包围在小屋子里,让人心惊肉跳。
胡林找出一支蜡烛点上,他抓住毅虹的手看了看,说:“烫成这个样子,真让我心疼。”
护林员的任务主要是防火,所以烧伤药他是必备的。他找出药膏,轻轻地在她伤口上涂抹,假惺惺地说:“疼吗?忍一忍。以后不要倔,啊,我会对你好的。”
“呸。”她向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他用双手在脸上搓了搓,“你的唾沫也是香的,我喜欢。”他恬不知耻地说着,就开始粗暴地扒衣服。
“畜生!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骂是欢喜打是爱,骂吧,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流着口水,目光扫了一遍她白皙的躯体,顿时欲火中烧。
毅虹在槽内挣扎怒吼,他犹如饿狼扑食。然而,他的身体还未趴稳,就发出一声狼哭似的惨叫,迅即滚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