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闷了一个礼拜,她用工作麻痹神经,昨天实在是有些憋不住才跑去醉花间买醉。
结果酒醒之后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他。
会不会是在做梦?
白雨潇偷偷掐了一下自己。
嘶,疼。
难道又是如吴叔说的,人的大脑对其情绪的记忆跟对事件的记忆是不同的?
改天应该去买两本心理学有关的书。
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婚书又不解释为什么,说什么跟她想法一样也不提为什么会跟她想法一样。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闷的?
要是再傻一次就好了,还能从他嘴里套套话。
诶,等等,再傻一次?
不知道将人灌醉管不管用。
白雨潇暗暗琢磨着家里有什么酒。
因为心里想着事情,白雨潇居然真的不知不觉睡着了。
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好似腾空了一会儿,然后又被放置于一个柔软舒适的地方。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如雨后的森林,让她心头微松,迷迷蒙蒙地她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