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贺桑桑反过来安慰他,“阿遇,我没事,他虽然不是好人,却也没有克扣我吃喝。”
甚至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矜贵的男人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是别人终其一生都未必能胳膊到达的终点,道歉对他而言几乎不存在,现在他却只想一遍又一遍地和她说。
“抱歉,是我来晚了。”
“抱歉,让你提心吊胆了这么久。”
“抱歉,让你看不到我。”
怀里的人缓缓地平静下来。
是真的平静下来。
或许贺桑桑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体都在无意识的颤抖,贺知琅就是因为察觉到她的害怕,而自己又没有办法让她彻底不再颤抖,才任由姜遇把人拉到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