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她比平时早,所以此时教室内除了几个值日生外并没有多少人,可是偏偏今天值日的有季深。
原本正在摆放课桌的季深似是有所感应一般立刻便抬起了头,四目相对间,靳初七尴尬的移开了目光。
那天在后花园的发生事让她现在同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深。
“七七,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是不是知道我这周被罚值日,所以特意赶来帮我的?”季深单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微斜,眉梢轻佻的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意,那随性邪肆的样子仿佛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那一晚的事。
靳初七站在原地有些愣怔,清纯的眸子疑惑的眨了眨。
季深看着靳初七那不解的神情,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随即脸上的笑意更加的邪魅了起来,“是不是几天没见,突然觉得我变帅了?”
靳初七一听这话就轻轻的撇了他一眼,“你又不正经了。”
“哪里不正经了,你是不知道我每天都是被自己帅醒的。”季深说着便一抬手骚气的撩拨了下刘海,然后电光十足的向靳初七眨了下眼睛。
靳初七被他这个样子逗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随即没好气的再次撇了他一眼,“不要脸。”
“像我这样的绝世美颜要是谁捡了去那可就是他祖上烧了高香。”季深见她笑了起来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那晚发生的事情他很后悔,他知道自己吓到了她,所以为了让她心里没有介怀于是便故意扮风骚样逗她。
靳初七对于他这话不置可否,因为季深是学校里的校草,所以他那张脸还是很值钱的。
可是看着季深那一如往常一般的样子,靳初七不禁咬了咬唇,难道那晚是她喝多了,记忆发生了错乱?还是说是季深喝多了,把她当成了别的什么人?
“想什么呢?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帮我摆摆桌子,你是不知道班主任有多讨厌,她居然罚我值日一周。”季深撇撇嘴,一屁股便坐到了桌子上开始吐槽。
靳初七被他的话喊回了神,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不对劲,“班主任为什么要罚你?”
季深眼睛闪了闪,站起身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上课迟到了,好了不谈这个了,你倒是帮忙摆摆呀。”
那天他看到了报纸后立刻便去报社揍了一顿那主编,要求那主编澄清那是虚假报道,可是那主编确是个倔骨头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后来惊动了警察,幸亏有季家做后盾他被保了出来,所以他才有了旷课被罚的结果。
靳初七不疑有他,因为季深以前也曾迟到过几次,所以点了点头放了下来去帮季深。
“来,看看是不是在一条直线上。”季深闭上一只眼认真的对着桌子。
靳初七走到后面,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没问题后便点了点头,然后便去摆放别的桌子。
季深看着靳初七那因为栗色卷发太长,所以一旦弯腰头发便会掉下来,于是她便单身别着头发认真的比对着各个桌子间的距离。
窗外的阳光调皮的照射了进来轻轻的落在靳初七的身上,将她那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射的透亮而又圣洁,简单的灰色格子校服穿在她的身上不仅没有遮住她一丝一毫的美丽,相反的却为她增添了一种灵动与朝气。
看着这样美好的靳初七,季深向来轻佻的目光里有着不易让人察觉的痴迷与坚持。
她是他的,任谁也别想抢走。
二十八楼总裁办公室内,陌言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严谨肃穆的报告着靳司年一天的行程。
靳司年听了一半后便打断了他,“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如何?”
“不出意外,张氏今天就会宣布破产。”话落总裁室的门便被敲响,秘书走了进来,微微弯身,“总裁张氏公子来了。”
“带他去会客室。”低沉的嗓音里有着让人害怕的冰冷。
秘书点头,随即便出去了。
莫颜已经猜到了张氏公子来的目的,所以扶了下眼镜冷漠的说道:“是否需要我去泡两杯茶。”
“他还不配喝靳氏的茶。”靳司年冷哼。
会客室内,一个面容俊秀男子时不时的抬手看着手表,头也时不时的看向房门处,那一副焦躁的样子仿佛屁股下面有火在烧一般。
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了。
不行,他不能再等了,因为这摆明就是他靳司年故意的。
站起身来,他准备亲自去找靳司年,可是此刻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靳司年那高大颀长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会客室内。
“张公子要去哪里?”低沉醇厚的嗓音平静不已,让人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来。
张泽被这句话问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冷颤,想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立刻哀求道“靳总,我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张氏吧。”
靳司年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了眼张泽,随即带着冰冷的气息走了进来。
“放过张氏?你爆料给媒体时可有想过今天?”
张泽一听这话脸色整个就白了下来,立刻便跪了下来,一丝阴狠被他很好的隐藏在了眼眸深处,“靳总,我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求求你放过张氏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
鬼迷心窍?靳司年冷哼一声,优美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眼眸不带半点情绪的看着张泽,看的张泽硬生生的将还要说出来的话给吞了回去。
“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