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忻娘经常来找潘篱的,有时候约潘篱去参加她们的活动,潘篱因为比她大好几岁,感觉她的朋友们都是些孩子,玩不到一起,所以不太想参加,可是忻娘很热情的邀请她去看她们训练,潘篱盛情难却,就去了,去的地方是一个跑酷俱乐部,训练场里有很多年轻人,都是些对跑酷乐此不疲的年轻人。

忻娘怂恿潘篱也试试这个运动,潘篱有些发怯,因为武术和跑酷毕竟是两回事,而且跑酷的危险系数可比武术要高的多,忻娘带她去新手训练场说:“你就在这试试好啦,这个地方没什么危险的。”潘篱看看,看到训练上上地上铺的都是厚厚的垫子,所有的障碍物上也包裹了厚厚的海绵,直撞上去估计也不会疼,于是潘篱斗胆决定试试。

她脱了鞋子换了衣服上了场,忻娘给她作指导简单先学了一下注意事项后,潘篱去联系了一下,耳中就听忻娘和另一个女孩子闲聊一部电视剧里的女主角,电视剧是系列侦探剧,女主角是精英干探,忻娘兴奋激动的说:“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我每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等她出现。”

“我也很喜欢她,这部剧拍的很不错。”

“演员本身也很不错,你知道嘛?她是波士顿大学毕业歌高材生,现实中跟她演的角色一样聪明,而且一样坚强漂亮,我崇拜死她了,什么时候我也能像她一样有魅力?”

潘篱忽然想起自己也曾经是警察,然后就心里开始泛起酸意,心想为什么就没个人崇拜自己?小山都有粉丝,当然她现在的粉丝是很多的,而且不仅限于国内,她现在在国际上都有一定的知名度了,潘篱一直是默默无闻的,而且现在她很想找到一些存在感,于是听忻娘的对话就对电视剧明星羡慕嫉妒恨起来,想着自己以前可是货真价实的警察,做警察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干练潇洒,威风凛凛?

潘篱很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是英姿飒爽的神勇女干探?她想着,脚下一脚踩空,从一个有着六十度斜坡的台子上摔了下去,还好摔下去都是软软的海绵,所以虽然脸着地,也没有受伤,可她还是很沮丧,荷兰忻娘倒是被吓了一跳,急忙跑来看她,问她有没有受伤,潘篱却愣愣的没回答,忻娘吓坏了,急忙拍着她的脸问:“怎么了?摔傻了?”

潘篱心情不好的挠着脑袋,说:“我没事,不过我该回去了。”

晚上回到家里,家里来了几个人,看她回来,笑说:“你去哪儿了?”潘篱说:“小朋友带我去玩跑酷,你有朋友来啊。”小山很开心的说:“是在在这边的导师的朋友,我的导师推荐我去参加一个画展,这个画展圈内的名家发起的,一年只有一次,能参加的都是名画家,大篱我好开心。”

潘篱也很欣慰,说:“什么时候参加?”小山说:“三天以后,是在阿姆斯特丹举办,我订了后天的飞机票,这几天不能陪你了。”潘篱说:“没关系啦,你总要做你自己的事情。”小山笑着拉了她的手说:“走,我介绍你给她们认识。”

潘篱和小山一起过去,小山把潘篱介绍给了他们,几个人友好的说:“你们是迷人的一对。”潘篱听着也很窝心,说:“你们聊,我去给你们搞点喝的。”她说着去厨房榨果汁,弄好果汁端出来,就看他们正在讨论小山的画:“看着阴影,打的太棒了,完全描绘出了那种深邃清冷的感觉。”

“但是这幅画还是有点模仿布格罗的痕迹,属于你自己的风格还没有完全成熟起来。”小山笑着说:“是啊,我非常喜欢布格罗的画,主要是他后期的作品,他后期的作品风格明快动人,他笔下的女性都是很明媚的。”

潘篱连布格罗是谁都不知道,听他们继续说:“所以我觉的你参加画展用这幅画可能不太恰当,完全没办法展现自己的风格,那边那幅画就比较好,如果你有更好的画作就更好了,参加这种高水平评审性的画展,比较绘画的技巧已经毫无意义了,你需要展示的是你内心最深层的东西。”

小山耸耸肩,说:“我想我有一副这样的画,可是我真的很不想拿出来。”正好潘篱端了果汁过来,请他们喝果汁,他们一人端了一杯果汁,问小山:“为什么不肯拿出来?”

小山说:“因为那是我妻子的画像,我觉的她会不愿意,我也答应过她,那只属于我们两人。”有人说:“那就太遗憾了,潘女士一定看过那幅画?如果不能看也许可以描述一下那幅画的品质。”潘篱愣了一下,说:“那幅画画的是我,但是”她犹疑了一下,说:“画的很像我。”

她其实完全不懂画,客人笑了笑说:“看样子潘女士对绘画好像没什么了解?”潘篱闻言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事实:“是啊,完全不懂。”客人们没在纠结这个问题,继续去讨论小山的画了,潘篱坐在一边,完全插不上话,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莫名的尴尬和局促,于是对小山说:“我先回去休息了,你陪他们聊一会吧。”

小山点了点头,潘篱回卧室去了,一个人躺下去,心里总有些有些失落。而今天小山熬的比较晚,平常她都是很早就休息的,因为她的身体必须要保证非常规律的生活。小山上来以后,潘篱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小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潘篱睁开眼睛说:“他们走了?”

小山点了点头,说:“大篱,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潘篱说:“什么事”小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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