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人莫非要和相白谈诗说词。”上官瑾瞪眼。
南宫烈有一张不怒自威的脸,神情沉稳,一字一句说道:“谁说李相白是天赐给儒门的俊才?李相白在藏书楼修复书籍期间口出‘国无法不安,人无信不立,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此等真知灼见的法理精辟之言,我看李相白是天赐法家俊杰才对。文殿考核,只是被上官大人抢了先,并不代表李相白就此成为儒门中人。我要开法堂。”
上官瑾不悦:“法堂乃圣人法家辞气凝聚而成,儒门浩然正气温厚,法家辞气刚烈,南宫大人不担心伤及李相白心神。”
南宫烈笑了笑,“担心,文殿考核之前自然担心,所以才被你抢了先。但如今李相白得文殿浩然正气,儒家圣人浩然正气护李相白心神,何需担心。”
上官瑾冷笑:“南宫大人你这是作弊。”
南宫烈不屑:“只不过是先开文殿,后开法堂,如何作弊?”
神机府孟松溪见缝插针:“老夫倒是赞同南宫大人说法,李相白能入文殿考核,南宫大人自然也可以开法堂考验李相白。不过李相白刚通过文殿考核,眼下开法堂不妥,总要给李相白调整时间。”
南宫烈向孟松溪投出一个我懂我明白的眼神。然后对上官瑾说道:“孟大人言之有理,明日开法堂。如果李相白通过法堂考核,你我各自上书朝廷,由京城决定。”
“倘若李相白过不了法堂考核呢?”上官瑾问。
南宫烈笑了笑,“李相白过不了法堂考核,我便遵照李相白意思。”
“好!”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