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打圆场,“都是文殿圣贤行令考核,李相白针对性作答,自然不完整。”
“糊涂,糊涂呀!”
连说两句糊涂,司马望岳目光艰难的从文字中脱离出来,自言自语:“李相白才华横溢,诗词惊鬼神,这样的人竟然不是我嵩阳书院学生。不行,我要去找李相白。”
手中拿着记录有残诗的纸张,司马望岳快走两开口:“晴空一鹤排云上。”
上官瑾急,右手画圈,沉声说道:“画地为牢,不得离此地三尺!”
嵩阳书院院长司马望岳腾空而起,然后直挺挺落在地面。
“上官瑾,你要阻拦老夫!”
上官瑾赔笑,“岂敢,岂敢,只是老夫已经同文渊阁南宫大人、神机府孟大人君子协定,李相白自行休整五日后接受法堂考核,司马院长此时找李相白岂不是坏了我儒门君子言而有信的立德标准。”
典籍乐遥内心赞叹一声,上官瑾不愧是文渊阁的学士,说话滴水不漏。
司马望岳顿足:“岂有此理!”
气极而怒,一头白发飞扬,司马望岳立誓:“都是走棋耽误了大事,老夫此生戒棋。”
视线的焦点又落在纸张上,司马望岳自言自语的说道:“凭楼揽八极,目尽长空闲。这是望岳之句呀,老夫名为望岳,天赐李相白。天意,天意!”
上官瑾目瞪口呆:“老不要脸”
被文渊阁学士腹诽不要脸的司马望岳腾空而起,飞向嵩阳书院,手中紧紧攥着李相白过文殿考核时的所有诗句。
来也匆匆的中岳剑宗宗主沙秋河去也匆匆的又脚踩飞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