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畔土前是周文春家的家丁,这一段时间他迷恋上赌博,三天前,周文春把屡教不改的周畔土赶出周家,他把周畔土开除了。
“确实有古怪,以风致的精明,近期他肯定不会大张旗鼓来府城。”
周文春骂周畔土一句:“今天风致来府城,应该是周畔土搞的鬼,小二,你去奇山村报信,不行,秦沐林把四个城门都关了,出不了城,我去找孙元化这个老匹夫理论。”
昨天,收到周文春让周畔土送的信,今天,张景才来府城,周文春是张景未来的老丈人,他让张景来府城,也就是说,周文春认为府城比较安全,张景来府城没事。
从七品官知县做起,周春现在是五品同知,他在大明官场侵淫几十年,周文春经验丰富,他对官场形势看得比较准,所以,张景相信周文春的判断。
可惜,周畔土前天送给张景的书信是也有德安排人伪造的,今天大摇大摆来府城,张景中了孔有德的奸计,目前,他的处境十分危险!
二十多分钟后,孔有德和耿仲在城外军营中的早有准备的官兵冲到奇山商行登州分行。
三千多官兵团团围住奇山商行登州分行,靠着奇山商行登州分行的院墙,官兵竖起很多梯子,一个接一个官兵顺着梯子往墙头爬,他们要翻过院墙抓捕张景。
刘五跳进院子中了,站在甲二街上,孔有德远远看到,他的亲兵孔节体也翻过院墙跳进奇山商行登州分行院子中了,他看到一个又一个官兵翻过院墙,跳进奇山商行登州分行院子中。
“不错,很多人翻过院墙跳进奇山商行登州分行院子中了,很好!”
孔有德笑道:“奇山商行登州分行只有一百多人,咱们三千多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奇山村的人都淹死。”
“情况不对。”耿仲明又听到一声惨叫,他心想,应该是我们的人在惨叫。
当然是官兵在惨叫,奇山商行登州分行的院墙二米多高,官兵翻过院墙跳进奇山商行登州分行院子中,大都非死即伤,张景带着他的警卫连的战士补刀杀官兵,他们杀得很开心!
甲二街上,孔有德也发现不对了,官兵不敢往上爬,他们开始退后。
爬到院墙上,翻过院墙跳进奇山商行登州分行院子中的人大都惨叫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
再加上官兵大都是新兵,一天前,他们是食不裹腹的流民,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新兵,官兵们开始后退不奇怪!
“退后者斩!”
孔有德上前几步,他挥刀砍死一个后退的官兵:“给我上,占领奇山商行登州分行后,人人有赏!”
孔有德和耿仲明的亲兵客串督战队,他们砍杀退后的官兵,官兵们不敢退了,他们顺着梯子往墙头爬,他们翻过院墙跳进奇山商行登州分行。
官兵中有身手矫健的人,他们从二米多高的院墙上跳下来没有事,没有受伤的官兵和奇山村的军兵厮杀在一起,奇山村开始出现伤亡,随着时间的推移,奇山村的军兵的伤亡越来越大。
“杀,杀光他们!”张景挥刀砍死一个官兵,他的后背挨了一刀。
退无可退,张景他们奇山村的军兵没有退路,咬着牙,张景带着奇山村的同志们奋勇杀敌!
同一时间,知府衙门某公事房,孙元化和周文春象两只斗架公鸡,炒得不可开交,谁都说服不了谁,孙元和周文春争得脸红脖子粗。
这时,远远地传来几声巨响,孙元化面前案几上的茶杯被震得抖动一下,茶杯中的水流出来,流到案几上,滴到地上。
孙元他n“什么声音,从南门传过来的声音。”孙元化惊疑不定,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巨炮的炮声。”
周文春一脸得意之色看孙元化一眼:“奇山村的巨炮声音非常大,如旱地雷鸣,孙大人,奇山商行登州分行的援兵来了,用巨炮轰开城门,他们从南门杀进来了。”
多天前,芝罘岛三千多海盗明目张胆进攻奇山村,奇山村的巨炮(没良心炮)炸死炸伤很多海盗,开火时的声响比雷声还大的奇山村巨炮一战成名。
“前天晚上,孔路武和耿部申二千多官兵夜袭奇山村,今天,孔有德和耿仲明带领三千多官兵无故强攻奇山商行登州分行,试图抓捕无罪的张景,这还是大明的天下吗?”
周文春一脸气愤:“晚上我就写奏折,不给我们翁婿一个说法,老夫就上京告御状。”
“奇山村的援兵来了,这不可能。”
孙元化心想,张景进入府城后,秦沐林就让人把四个城门都关上了,没有人出城,奇山村不知道府城中张景的情况,他们怎么可能出兵?
“周大人,张风致是你的女婿,但不能把战略位置非常重要的芝罘岛卖给他。”
孙元化一脸正气:“不管你信不信,我孙初阳只是不想张景占领芝罘岛,上对得起君,下对得起民,老夫问心无愧!”
孙元化字初阳,他看周文春一眼:“周大人,芝罘岛不能交给张景,这次没有打下芝罘岛,我下次再打。”
“怎么了?”
街上的厮杀声、妇人的喊叫声、孩子的哭声传进知府衙门,传进公事房了,孙元化情不自禁站了起来,
刚才,周文春只是随口说奇山村城的援兵来了,其实他也认为奇山村的援兵不可能这么快就杀到府城,街上有厮杀声,周文春也惊了:“府城中怎么有厮杀声?”
“打进来了。”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