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明明没有西域独有的药材,梁王妃到底是怎么做出来行香子的解药的?
齐太医现在就是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要是知道梁王妃真的能做出来解药,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梁王妃制药。
那样他就不会被梁王妃赶走,就能把梁王妃制药的全过程都看到了。
还有——
“解药一般是一颗,王妃为何要给她吃下两颗?”
“那当然是因为药效不足了。”虞知知理直气壮地挑眉,她自己做出来的药,当然是能少用一颗就少用一颗了,这多出来的就是药效不够。
换言之,她现在做出来的解药还不够完美,得再重新做。
齐太医整个人处于不可思议当中,他行医多年, 是真的第一次知道一颗药的药效不够,可以再补充一颗就可以的。
“王妃,您还没回答我,这解药您是怎么做出来的呢!”不管怎么样,沈酉墨身上的行香子之就是已经解了,齐太医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梁王妃怎么做的。
虞知知摆了摆手,“先前就已经跟你们说过了,药材不是特定不可替换,只是齐太医,还有这两位太医都不相信罢了。”
“现在你们亲眼所见,还觉得每个方子上所用之药就必须是那个,而不能换成别的替代吗?”
“王妃!现在只有齐太医是确认了的,我俩还被堵在这里,连脉都没得摸呢,我俩不服啊!”另两位太医为了能把脉也是拼了。
虽然他们知道齐太医不可能会骗他们,但他们还是想亲自确定,这样他们才能彻底安心。
虞知知明白他们的意思,当即以眼神示意虎啸军放人,反正早晚得看,现在让他们看也无妨。
虎啸军了然,顿时撤开步子,往两边退去,给那两个太医让开路。
那两个太医忙不迭地冲过去,要给沈酉墨把脉,沈酉墨见虞知知没有不乐意的样子,便也就很配合地伸出手给两位太医把脉。
不多时,两人就得出跟齐太医一样的结论,这姑娘体内的行香子之毒还真就是解了!
“王妃!请收我二人为徒吧!您想让我二人做什么都可以!”两位太医说罢就要给虞知知跪下,像是要行拜师礼的阵仗。
齐太医错愕地瞪大了双眼,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样?
只要他们拜师,那梁王妃作为他们的师傅,怎么能不把本事交给他们呢?
如此一来,他们不就知道梁王妃是怎么办到的了?!
“王妃,也请收我为徒吧!”齐太医紧跟着也要跪下。
一时间,虞知知是扶这个不是,扶那个也不是,索性直接跳开,躲到傅沉身后,探出头来无奈地看着齐太医三人。
“你们三位都是行医许久了的,怎么能拜我一个名不经传的为师呢?这要是传了出去,会被别人笑掉大牙的。”
虞知知可不想惹麻烦,这三个太医既然能让皇帝派过来,那就是有真才实学的,只不过太固守成规,所以很多东西都看复杂了而已。
在她看来,他们只需要接受了药材可以替代药材,很快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压根没必要拜她为师。
“我等要是怕别人笑话,今时今日的医术也达不到如今这般,还请王妃莫要推辞。”齐太医三人坚持,即便虞知知躲到了傅沉的身后,他们依旧调转了方向,对着虞知知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
虞知知愣是给三人给噎住了,她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是动手轻轻扯了扯傅沉的手,暗示他赶紧开口说句话,可别再让他们继续跪了。
“知知,既然齐太医他们这么真诚,你就应下吧。”傅沉顺从地含笑开口。
可这说的话,压根就不是虞知知想要的。
虞知知眼皮子一跳,“王爷这是何意?”
她让傅沉开口,是想让傅沉打消齐太医他们想要拜她为师的危险想法,而不是让傅沉赞同的!
“齐太医他们毕生都在钻研医术,既然他们想学到更多的东西,那就让他们拜你为师吧。”傅沉一本正经,半点没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什么问题。
虞知知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正因为他们毕生都在钻研医术,所以才不能让他们拜我为师了!”
“我的路子比较偏门,可跟他们正统的医术不能比。”
闻言,齐太医以为虞知知是还在生气他们先前对她的质疑,忙不迭地开口道歉:“王妃息怒,我等先前不是有意质疑王妃。”
“实在是王妃所提之法,我等前所未见,所以才有质疑,现在证明王妃说的是对的,我等已经开始学着相信了。”
“是啊是啊,王妃你看看我们,我们真的很真诚的想学。”另两位太医瞪大了双眼,努力想要将眼里的真诚传递给虞知知看到。
虞知知瞬间对上了三双真诚求知的眼睛,头皮顿时就是一麻,她本以为让三人看见她的本事之后,他们对她研制行香子解药这件事情应该就不会再有阻拦。
结果他们是没阻拦了,可他们非要拜她为师!
“你们都是能当我爹的人了,怎么能拜我为师?不行不行,这于情不合!”
“那王妃说,您要如何才肯教我们?”齐太医咬牙,心道他拼了,只要梁王妃提出的要求不过分,他都应下!
另两位太医也是一样的意思,眼巴巴瞅着虞知知点头。
虞知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你们是以为本王妃不会教你们,所以你们才想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