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瑶步步后退,慕容冲就步步紧逼,终于将她逼到角落里,抬手将她圈在身前,嘴角上挑,调笑道:“怎么?离别一年,夫君都碰不得了?”
苏瑾瑶反手抱住自己,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口中说道:“慕容冲,你不要乱来,孩子随时会进来,你会吓到他的。”
慕容冲置若罔闻,欺身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脖颈,低头印上了久违的香唇,启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意掠夺。
苏瑾瑶用力推搡他,他掐紧了她的腰,唇里挤出一句,“再挣扎我便要了你,我已经忍了太久,随时可能失控。”
苏瑾瑶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不敢再挣扎,只盼着这一刻早些过去,慕容冲吻的她几乎要窒息,才放开她的唇,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鬓厮磨。
“瑾瑶,我好想你,不要闹了好不好?跟我回去,安心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苏瑾瑶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好。慕容冲,你和我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勉强只会伤人伤已。”
慕容冲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双手扶在她肩上,注视着她道:“可我们有孩子,你都给我生了儿子,难道还要离开我么?就算你能舍下我,也能舍下他么?”
苏瑾瑶眼神晃了晃,下意识的看向门口,她的钰儿,那样可爱,她怎么可能舍得下?可是,她要怎么办?
门“吱呀”被推开,钰儿蹒跚走进来,走到慕容冲跟前,伸手抱住了他,目光却看向苏瑾瑶,口中说道:“母妃,回家,好不好?”
苏瑾瑶俯身抱起钰儿,头依偎在他身上,低声抽泣道:“钰儿可不可以留在母妃这里,跟母妃一起生活?”
钰儿眼神慌乱起来,寻找着慕容冲,口中支吾着道:“可我想要父皇。”
苏瑾瑶乞求的目光看向慕容冲,慕容冲伸手把钰儿接过去,扫了她一眼,口中淡淡说道:“此事容后再说,这几日你好好陪陪孩子,他需要你。”
苏瑾瑶只好把话咽了回去,钰儿到底是个孩子,自小长在慕容冲身边,跟他亲近是应当的,等时日一长,他跟自己熟了,介时再说也不迟。
宇文灏回到大周,宇文泓和项世安已经让人把王府的事情调查了一遍,只是得到的有用的信息不多,一场大火,烧的里头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剩下,更别说分出谁是谁。
三日之后,大周昭告天下,前帝宇文瑄驾崩,举国大丧,衣冠冢被送入皇陵。
这一日,宇文灏带着三人来到宁王府,王府已经烧得只剩一个空架子,触目所及都是厚厚的黑灰,连砖瓦都烧得崩裂开,一副残垣断壁的破败景象。
“皇上,刺客应该是个高手,这里的侍卫除了羽林卫还有几名玄甲军,若是一般的高手,断没有能力将所有人赶尽杀绝。”项世安一边引着宇文灏往里走,一边解释道。
宇文灏目光四处搜索了一下,沉吟道:“只怕这高手不止一个,否则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解决所有人,还没有惊动守城军。”
项世安没有想到这一层,听他一说,点头附和道:“皇上说的是,守城军的确是在大火起来后才发现的,那时刺客应该已经逃了,守城军没有搜到任何可疑之人。”
“咦?这是什么?”
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无双疑惑了一声,几人回头看他,他弯着腰,正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那是一根针,被苏无双捏在手里,日头下泛着寒光。
宇文泓接过来仔细看了看,那针的样子很特别,比一般的银针略粗,也要长寸许,针尾平滑,针身上还有细细的纹路。
“七哥,你看。”宇文泓看不出名头,把针拿到了宇文灏眼前。
宇文灏想要捏,宇文泓却拦住了他,摇头道:“七哥还是不要碰,若针有毒,岂不危险?”
宇文灏浑不在意,伸手接了过来,细看之下倒抽了一口凉气,悠悠的道:“这是穿心针,一针穿入胸膛,即刻毙命,神仙在世也回天乏术。想不到这传说中的武器,竟然真的出现了。”
“穿心针?”宇文泓和项世安闻言皆是一惊。
只有苏无双一脸不解,他从前跟着苏沐行商,这样的事情从未接触过,自然也不知晓来历,耸了耸肩道:“什么穿心针,穿线针?没听说过。”
宇文灏将那枚针交给项世安保管,解释说道:“这穿心针传闻是十几年前叱咤一时的独门暗器,使用的人是一名女子,名唤明媚,人称媚公子。此人貌美心狠,在江湖中杀人如麻,自然也结了不少仇家,后被江湖中人群起而攻之,据说已死于非命。”
宇文泓看了一眼项世安手里的针,疑惑道:“可这媚公子应该死去多年,这穿心针怎得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有人继承了她的衣钵?”
宇文灏摇了摇头,思忖道:“或许,她并没有死。你我自小长在深宫,所知道的江湖中事都是来自传闻,传闻本不可全信,眼下看来,事情更加可疑。”
目光一转,昂声将小金唤来,吩咐他道:“你派十名玄甲军去江湖上打探一个叫明媚的女子,口风要紧,不要走漏风声。”小金领命,随即吩咐下去。
里外巡了一遍,宇文灏越发觉得不对劲,大火似乎是从外向里烧起来的,不像是毁尸灭迹,倒像是要困死里面的人,难道火势起来的时候里头的人还活着?
宇文灏摇了摇头,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若里头的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