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看看,这文会辰安就不去了,如何?”
梅放夕一听,仔细一想,钟离悠这番话不无道理。
他微微颔首,“那这样,呆会你写一首诗词给老夫。”
他看向了李辰安,极为认真的又道:“名这个东西,就算你已是宁国的摄政王,也是需要的!”
“你的诗词在京都,在江南,甚至在蜀州都已广为流传。但流传是一回事,你当着所有学子的面亲自写一首……其意义将更加深远。”
“身为一国之王,未来成为一国之皇帝,你的拥护者越多,你推行新政的阻力就越小!”
“你的威望在民间越高,宁国的根基就会更加稳固!”
“你是宁国的一道光,那就应该让更多的人看见,而后,他们自然会去追寻!”
李辰安立刻就明白了梅放夕的这番良苦用心。
他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写一首词……不知以何为题?”
梅放夕摆了摆手,“不急,老夫还想向你请教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