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侯老二在相声界的辈分很高,刘华自己也想和这个人打好关系,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有了随后拜师的事情。
但这一世的刘华可不是之前那个长相一般,一直不温不火的他了,因为刘清山的重用,早已在京圈娱乐界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
而且刘清山的牌面可是比那个侯老二要大得多,他自然就不再看重那层关系了。
不过也不能说刘华就很善于见风使舵,现在的社会就这么回事,没有点关系根底,自身的本事再大也发展不起来。
刘清山笑着摇摇头:“看来有人耐不住寂寞了,又没等到我的邀请,就急着跳出来主动发声了!”
刘华很好奇:“你知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老侯家的呗!”
“就是那个侯二叔。”
“你说他一个演员凑什么热闹,既不会说也不会唱的,以为自己是侯大师的兄长就觉得自己有资格了?”
“他不是为了自己,是给我推荐了几个人,要不要听听?”
“不用说了,她推荐的人我也不可能看上,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其实刘华通过平时的接触,早察觉出来刘清山对侯家人是有分别对待的,侯大师他当然是尊敬的,但不知为何一听人提起那个侯二就满脸的不屑,即使侯大师自己提到了他也照样不怎么理会。
刘清山不用猜也明白他的心理,却不想解释:“以后这种事到了你那边就直接帮我拦下了,就像其他综艺里请嘉宾,我认为你是那块料不用上门就会去请,不是那块料找谁也是白搭!”
刘华嘿嘿直乐:“也就你有这个底气玩这一套,换成任何人都得谨慎对待!”
这一回,当着别人的面,金溪善倒没有跟刘清山唱反调:“我们家山子的用人是完全出于需要去考虑,即便是我看剧本喜欢上了哪个角色,找他要时,他认为不适合我也绝不会迁就,这一点我就很服他,看人很准的!”
刘清山解释:“一开始她也不理解,但时间长了,她发现但凡我的选人没有一次失误的,慢慢地也就理解了!华哥,你也一样要知道这一点,我的项目里一般情况下是不太可能暗箱操作的,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像是不起眼的角色或者纯粹的娱乐综艺就无所谓了,再不照顾自家人就显得过于迂腐了。”
随着越来越多人过来吃饭,刘清山那批人也该离开了,毕竟晨光茶社里还有那么多客人呢。
不过回到二楼,他们也只有听的份,倒是老郭跟他们相谈正欢,所涉及到的曲艺种类也似乎没有能难住他的。
即便是谦哥也只能一旁干看着搭不进话去,见到刘清山的到来,走上来诉苦:“老郭简直是如鱼得水啊,但凡曲艺他就几乎没有不懂的,哪怕不会唱也能说出来几出戏,我竖在边上别提多尴尬了!”
刘清山轻声笑了笑:“虽然还没去过老郭的家,可也听说他的书房里的曲艺类资料收藏之丰富,能馆了!”
谦哥乐道:“他不过爱收藏这些戏曲相声的孤残本,还对蟒袍有偏执的热爱,但他本人可不认为是偏执,而是笑我们不懂得其中价值!”
“这跟爱好有关吧?不然不会这么执着!”金溪善说道。
谦哥点点头:“这个人无趣得很,平时的最大爱好出来看书就是不停地听各种戏曲录音,搁我早烦了!”
“听人说你想开一个马场?”刘清山问道。
“主要是手边上的动物太多了,总得有个地方圈养着,不然老在住宅区里养着,邻居们嫌烦我也觉得太闹腾!”
“谦哥喜欢动物啊?”金溪善来了兴趣,“哪天我们去参观一下?我也很喜欢呢,可惜没条件饲养。”
刘清山笑着给她解释:“大到赛马,小到蛐蛐,只要你听过见过的他那里几乎都有,当然珍稀动物是不可能的。”
谦哥也是实话实说:“不止这些,狐狸、猴子、孔雀,几乎见到什么养什么,我们家都快成动物园了,就得找个大一些的地方圈起来!”
几人在这里小声说话,泰勒可没闲着,早就挤进人群里去了,看样子对任何一种古老戏曲种类都很有兴趣的样子,尽管她几乎一句也听不懂。
这应该跟她天生对音乐、旋律敏感有关,对那些从没见过的乐器也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刘清山看到了这一点,转身找到石慧:“给泰勒身边安排一个摄像机,你去帮她翻译,借你们的嘴让观众们多了解一些传统曲艺的形式、乐曲和曲调。”
石慧依言行事的同时,他则挤到侯大师的身边:“他们去确定了这两天谁上台表演?”
侯大师点点头:“这一点你不用操心了,我都插不上话,有荣老板和李老板在,谁上台谁不上台他们心里有数!”
在泉城的民间曲艺演出场馆里,最知名的除了晨光茶社之外,还有一个位于市中心著名的芙蓉街街口的芙蓉馆。
馆长李韬也不简单,既是一名民俗学者,曲艺作家、评论家,收藏与鉴赏专家,鲁省收藏界的领军人物,同时还是金文声老爷子的记名弟子,不过还没有正式拜师。
老郭是他的师哥,他的儿子将来也会是老郭的徒弟。
他还要比老郭年长十岁,出生于一个干部家庭,父亲是老红军,在这座城市的根底很深。
这个人打小就非常喜欢曲艺,经常用收音机听评书、听相声,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
后来投巨资创办了“芙蓉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