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是议论纷纷,石台之上具备身份地位的人物,倒还能保持表面上的淡定。
然而每个人眼中都或多或少存在疑惑,目光交流之间,都是不解。
左冷禅已经喝了好几杯茶了,这石台气派是足够气派,可以烈日当空,地板生烫,坐在这里全无遮阴之处,也是白白受罪。
他扫了眼举办方王家与魏家,神色不善,两位家主都是轻轻颤抖,暗道:如今马屁要拍到马腿上了,都怨那避水剑徐隐,如此大事,居然敢不守时?
左冷禅冷哼一声,他已经颇为焦躁恼怒了,然而正主不来,他便不得不在人群中维持当下的威严体面。
暗中摩擦的拳头,似在挤压徐隐的人头,脑中持续闪过自己抓住徐隐,将他脑袋打爆的画面。
这时,人群之中一阵喧闹,左冷禅目力极佳,看到远处有奔马前来,当是有人传递消息。
果不其然,手下从人群中得知消息,跑到左冷禅座前,高声道:“禀告盟主,避水剑徐隐距此不足五里,正孤身一人前来!”
这话说的声音极大,台上自是人人听得清楚。
各派头面人物讶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