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出解剖室,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尸体惨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也许只有男性才能真正理解那种蛋蛋的忧伤。
“不至于吧老秦,吓的不敢走路了?”任秋石看着我的窘状,把我送出了解剖室。
“拜拜。”临走时,我不忘和曾岚道别。
“再见秦队。”
走廊里,任秋石十分自然地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随口打趣道:“怎么?泡妞泡到我们法医科了?”
“我看她的那双眼睛,冰冷的有些吓人。”
“你在法医科待上一年,也会有那种眼神的。我们常年和尸体打交道,早已经麻木了,老秦,别害怕,今晚吃烧烤,我请客,给你点十个羊腰子。”
他一直送我走出法医科,依然不忘记向我发出共进晚餐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