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皮子,放手!听见没有?放手啊!”旁边的陶婉儿一直在拉扯谭青青。

然而谭青青却一直把陶姗儿摁在水里。

因为挣扎,陶姗儿还不停地,因为缺氧,呜呜挣扎着。

“作孽啊!”一个妇人装扮的女子,急冲冲赶过来。

她把人救下,当即就去扇打谭青青。

奈何谭青青躲闪的快,妇人没打着。

“你,你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居然敢欺负我家姗儿!谁给你的胆子!”

听这妇人的意思,想必,她就是经常给姨母找不痛快的柳氏。

谭青青乐了。

“果然,母亲是什么样,女儿就是什么样。陶姗儿和陶婉儿想必就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吧?跟我那两位表姐简直没法比呢。”

“不说相貌,就说这气度,也全然透着股小家子气。”

“果然妾室就是妾室,总是上不得台面,难登大雅之堂。”

“你居然骂我们!”陶姗儿好不容易从水缸里挣扎出来,整个身子甚至都是被水给湿透了。

额前脑后的发髻,也都散乱开,被脏水给黏糊在头皮上。

可以说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但即便是这样,陶姗儿也要让谭青青把话给她说清楚!

什么叫她们是妾室生的,就活该低人一等?

庶子庶女,除了掌家权以外,本就跟嫡子嫡女的待遇一样!

陶家就只有那两个妾是奴婢,是下人。

她就是主子!是陶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

不是谭青青嘴里的下贱之人!

“你个贱婢,你再说这种不着调的话,我撕了你的嘴!”

“我看,是我要撕了你们的嘴!”本是应该离去的沈梅兰,此时却杀了个回马枪。

其实谭青青教训陶姗儿的时候,沈梅兰压根就没有走远。她担心谭青青会受欺负,所以一直躲在暗处。

只是没想到,谭青青不仅没被欺负,还狠狠教训了这两。

而且沈梅兰也早就看陶姗儿这贱蹄子不顺眼了。

正愁没机会处置这两贱蹄子呢!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到了手,沈梅兰又怎么会错过!

“你一个买卖来的贱妾,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乔嬷嬷过来,给我掌嘴!给我打死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人!”

乔嬷嬷是沈梅兰身边的老人。她跟在沈梅兰身边这么久,早就知道了自家夫人的脾气。

面对柳姨娘时,她也没什么好脸色,直接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扇过去。

常年干粗活人的力气,哪里是柳姨娘这娇滴滴的妾室能比拟的?

当即,人就被扇了个四仰八叉。

陶姗儿瞧见自己的生母被打,当即吼叫起来,“沈梅兰!你凭什么打我母亲?”

“看来姗儿姑娘是不懂规矩了。这府上,只有大夫人是你母亲。至于这个贱婢,只不过是个仗着夫人怀胎时,爬上老爷床的侍奴罢了。”

“夫人念在这婢子照顾自己多年的份上,才将你与婉儿姑娘的教养权,交给这婢子。而你今儿冲撞夫人,是不是也要去祠堂罚跪?”

陶姗儿拒不认错,“我要见爹爹!爹爹人呢?”

哼。

这几个贱蹄子每次都这样。闹不过她沈梅兰,就去找陶阳朔。

只可惜,今日,陶阳朔不在府上。不然就又叫这贱蹄子躲了过去。

“还不把人给我扔进祠堂?”沈梅兰厉声道。

去了祠堂,谭青青才瞧见,原来祠堂外头有几个嬷嬷守着。这几个嬷嬷应该不是沈梅兰的人,所以面对沈梅兰的时候,始终是不卑不亢。

“夫人,老爷说了,大姑娘和二姑娘还未出阁,就拿着自己的贴身手帕,交于外男。闺阁女子,本就不该与外男见面,更不要说私相授受了!”

“为了让两位姑娘长些教训,这罚跪三日的祠堂,是必须要受着的!”

谭青青在旁边噗嗤一乐,“不过一件手帕而已。想要拿走,不是挺简单的事儿?我还觉着,是哪位嫉妒姐姐的妹妹,偷了姐姐的帕子,然后再交给外人。污蔑说姐姐与别的男子私相授受呢。”

这嬷嬷注意到了谭青青,再次厉声呵斥,“你又是哪个婢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沈梅兰护住了谭青青,“这是我外甥女,来陶府做客的!张嬷嬷,她是主,你是奴。还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虽说谭青青已被沈梅兰表明身份,但这个张嬷嬷却还是端着架势。

“既然这位姑娘是夫人您的外甥女,那还请夫人您把人教育好了,再带进府中。毕竟我们陶府也是渝州城有名的富户,可不是一般人能随意进入这后院的!”

这话,说的就是谭青青没资格进陶府的大门了。

行。

本来谭青青还想给陶府一点面子。

可既然陶府一点都不尊重她姨母,那谭青青也就懒得客气。

“姑娘我行走江湖,杀马匪,干铁勒的时候,您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混呢。虽说这城内吧,也有衙门。但想必,他们应该是不会管什么小丫鬟,小嬷嬷的命案的。更何况,我也有一千种办法,让他们的仵作都找不到尸体。”

“更不要说查案了。”

谭青青乐的眉眼全是笑意,“比如现在。”

谭青青一个顺手,就将陶姗儿身上的衣服全给卸了。

让陶姗儿衣着凌乱地出现在后宅院内。

虽然这后院只有女人,没有男子。但陶姗儿却还是捂着衣服疯了似的大叫。


状态提示:第66章 帮姐姐们正名--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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