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胖爷,这件东西我就替我先生收下了,您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我先生上刀山下油锅皱一个眉头算他没见识。”焦研易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儿,显然那件东西对他们一脉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哈哈,自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海族从深海打捞上来,我从名册上看见了把咱们几个的干股匀了一匀拿了出来,等日后再把亏空补上,就意味着咱们仨这一次得白出力。不过,还真有一件小事儿,需要贵师过来相助一把,就是把整个碧海楼笼罩在天机颠倒大阵里,阵眼的东西咱都有,就是差一位此道绝顶强者亲自指导,你看?”胡显荣笑眯眯地说道,这一下子可是把邹天都装了进来。
“没问题,其他事情还得请示一下,这种小事情完全不用担心我先生那边,就算不看在这件东西的面儿上,我先生也会屁颠儿屁颠儿地赶来凑个热闹,正好不久之后咱们开始拍卖会,正好来查漏补缺,咱自家生意,他比谁都会上心,实在是穷的日子久了,有个营生怎么着也得保住。”焦研易深知自己先生的德行,就是没这件上古祭器,他只要知道自己入了干股在其中,也会火烧屁股般的跑过来,就是迎来送往也不在话下,穷惯的人一下子找到了挣钱的门道,谁要敢捣乱就是要他命啊。
“哈哈,那华子,你这边如何?能请来哪一位?”胡显荣将笑脸转向了吴玄华,试探着哪一位能来,当然那位至高无上的大先生是不敢想的,不过听闻苏宫主脾气很好啊。
“小胖,我这边还真不敢保证,我试着发个消息过去,让大师伯他们讨论一下吧,反正也算是为大千城做贡献,不行让那边也派人过来参与一下,也好震慑一下宵小,顺便帮助这处碧海楼涨涨声势。”吴玄华也有他的考量,这门生意所挣收入除了满足他的修行之外,全部会送给大千城,不能只拿不出力吧,起码来一位悟道境大能撑撑场子啊。另外呢,就是学宫跟海族关系很好,既然那边以海族的官方身份寄去了信,自己再提醒一下,就算大师伯不来,那整天无所事事的师姑怎么着也来一趟吧。
胡显荣满心欢喜地看着眼前的大好局面,海族的鼎力支持,学宫的背后撑腰,大千城的遥遥相助,得道多助不外如是。自己的梦想从挣来海量的金银到现在定的新目标:挣来海量的玄元钱。当然,是玄星钱也好,玄月钱也罢,即便是那珍贵的玄阳钱又能如何?自己只是享受挣钱的快乐,花钱的事情就交给华子吧,大千城那边听闻穷得很啊,既然是为了保护自己等人这些百姓,那就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东风算算日子,这会儿也到了半道上了,想想那一堆的宝贝就忍不住心潮澎湃,搓着双手赶紧给吴玄华和焦研易添上新茶,他是真的佩服眼前的两个人,到不是他们的身份,而是他们能够吃苦修炼,自己就不行,到了大限实在不行就吃丹药吧,能陪这哥儿俩多长时间就陪多长时间。
“胖爷,您快坐下啊,还有什么宝贝儿透露一下呗,让我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开开眼啊。”焦研易赶紧把胡显荣让到座位上,自己跑过去拿来茶壶给他倒上,吴玄华那边也支棱起耳朵凝神倾听着。随着胡显荣的献宝般的抖搂,兄弟三人不时地发出惊呼和笑声,这幕场景希望经年以后依然如此,少年情谊堪比金石,老来情谊若还能如此,那就真是得君不枉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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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天在学宫这几日无所事事,找着一些年轻人聊天,听他们说着外面的事情,自己仇家太多,没有学宫出护卫,他基本不出去,给自己找麻烦,也给学宫找不自在不是,到时候是打呢还是不打?打吧,可能会掀起新的战乱,也可能会把一些本就薄薄的情谊打碎;不打吧,更会损失了学宫的威严,你自己人都受了欺负了还不出手,那些观望的势力可会如饿狼一般上来咬你几口,何苦来哉。
传讯法器振动之后,查探之后满脸惊容,一脸的不可置信,伸手打了身旁的年轻人一巴掌,惹来他的一声痛呼,看是邹天老祖,又不敢发作,只能委屈地看着他不作声。
邹天又打了一巴掌,看到年轻人终于气红了脸,问道:“有反应,那就是真的,不是做梦。”看着年轻人说道:“别这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样子,给谁看呢?老祖这两巴掌不白打你,回去告诉你家长辈儿,以后过来算个卦抵消了就是,啊不,是两个,今天老祖高兴。”
挨打的年轻人这一次不再委屈,而是心花怒放,跳起来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家一脉的住所。其他人满眼羡慕地看着那个跑回家的年轻人,再转过头看着邹天离去的方向,恨不得老祖折返回来一人赏一个大嘴巴子,这样的好事儿可不是天天能见着的,时至今日能够请得动邹天老祖的可不多了。
邹天一路唱着小曲儿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打开柜门取出了一瓶平时舍不得喝的仙酿,给自己倒上一杯,呲溜儿一杯酒下肚,连着打了几个哆嗦,连声叫着:“好酒啊,好酒,就是太贵了,不过以后咱是不差好酒了,嘿嘿。”想着那个即将开业的碧海阁分号—大靕碧海楼,心里美得很,就掐指一算,顿时身体坐正,赶紧再掐指一算,大叫一声:“干你娘的,敢来断爷的财路?爷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