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夜里——也可能是白天——苏青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走在一个漆黑的山洞里。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一位模样俊美的男子,大步朝她而来。
这个男人她不认识,也从来没见过,不过这不是重点。
这个男人的身上没穿衣服,不过因为是在做梦,也许大脑皮层觉得设置衣服什么的很麻烦,索性就略过去了,所以这个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男人二话不说径直朝她扑了过来,一把将她压到身下开始亲亲摸摸顺便扒衣服。
苏青竹郁卒了。她长这么大最可怕的梦也不过是跳崖和碰到鬼,没想到今天竟然做了个春梦!不说什么□、bv、hv,她连小黄书都很少看,最多在论坛吐槽吐槽玛丽苏,火车票价以及地沟油。
她承认她今天的确是看了几本言情小白文,但梦见的难道不该是牵牵小手散散小步或者吃上一顿浪漫的小晚餐?这直接在山洞里面按倒然后啪啪啪是要闹哪样?难不成是要在关键时刻出现一只英雄来救美吗?
等来等去,英雄也没来,衣服倒是要被扒光了。于是苏青竹决定自救,奋力挣扎中,她醒了。
幸好只是个梦……但是等等!
头顶上一片光秃秃的石岩是怎么回事?身下的祭台又是什么东西?还有就是,这个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苏青竹的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对方吞入口中。那男子牢牢吻住她双唇,一手制住她双臂,另一只手则用力扯着衣襟,试图向内探入。
只不过他似乎对于解衣服不很擅长,好半天才扯开外裳,结果里面又有中衣,中衣里面又有内衫,男子有点不耐烦了,手一转,开始向下探去。
苏青竹小心脏一紧,赶紧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同时使劲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翻脱出来。那男子还在试图撬开她的唇,苏青竹咬紧牙关不松口,死活把自己缩成一只鹌鹑,任他在外面乱咬乱啃,就是不张嘴。
其实她更希望自己现在能变为一只乌龟,全身都缩进龟壳里,淫贼什么的全都干瞪眼去吧!
那男子虽然急色,动作却略显生涩,看起来对强x也不是特别熟稔的样子。不过这也没关系,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见撬不开苏青竹的唇瓣,索性开始向下转移,先是细细吮吸了一会儿少女微颤的下唇,又啃咬起了下巴,手隔着衣裳在胸前凸起处不停揉捏。不过隔靴搔痒什么的,只能让人愈发难以满足。那男子呼吸渐粗,身体反应也愈加明显。
苏青竹只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在下方一点一点地支起,顶住了她的腿,触感异常火热,隔着裳裙都仿佛能将人灼烧一般,而且体积惊人。她心下惶恐至极,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但对方手劲极大,将她死死按在祭坛上,不断地啃着她的脖颈,同时手上用力,竟然生生将她的衣襟撕裂开来!
上身骤然一凉,苏青竹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只感觉上面那混蛋迅速把爪子伸向某个部位,并且趁她抽冷气的时候重新覆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唇瓣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虐。随着那人的动作,苏青竹只觉浑身酥麻,力气竟是不知什么时候被慢慢抽走,全身变得酸软无力,挣扎也渐渐松懈下来。那人见状便放松了钳制,将她揽入怀中,不间断地亲吻她,索取着口中津液,手上动作不停,迅速扯开胸衣,放肆地亵玩抚弄。
苏青竹心中焦急,身体却使不上半分力气。那人动作根本称不上温柔,甚至带了些急躁,颇有些粗鲁。但是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仿佛被麻痹了一般,越来越使不上力气,甚至如同吸食了某种毒品,全身瘫软,连身下冰冷的祭台都几乎感觉不到,身体仿佛置于最柔软的棉絮之中,整个人都飘飘欲仙。
男子银色长发垂落,悉悉索索散落在她光裸肩头,刺得人身体发痒。苏青竹眼神迷离,意识逐渐模糊,只是出自本能地继续反抗着。这么点力气已经完全不被对方放在眼里,男子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手腕,一手捧住她的腰,撕扯着罗裙,开始准备进行最关键的一步。
为了更方便地进行下一步,男子不得不暂时停止对身下人的唇舌蹂躏,变更姿势打算骑在她身上。在他抬头的一刹那,苏青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整个人突然像被雷击了一样。
压在她身上的是一位少年男子,身材高大魁梧,容貌却异常俊美,面上带了股邪气。他一头银发如瀑直披到腰际,红瞳似火,里面闪烁着邪佞的火焰,仿佛要把她整个人从头到尾地整个吞噬掉!
苏青竹并不认识这人,但这并不妨碍她根据特征推断这人的身份。主要是正常人里长成这模样的实在不多见。
说起来,银发红瞳,满身邪气,身材是标准的肌肉男,脸却异常清秀漂亮不带半点悍匪气息。如此多不合逻辑的矛盾因素都能如此完备的组合在一起,面前这厮当然不是人,尼玛这不是她昨天看的写的那只淫&魔么!
漂移的意识瞬间回笼,苏青竹额间蹿出一排冷汗,假如真的如她所想,事情可就大条了!
别地方的淫&魔什么样她不知道,至少在她看的那本书里,淫&魔这种东西就是既夺人贞操又要人性命的可怕物种。这厮才刚出场就在山洞里将一位路过的无辜少女xxoo致死,接下来又秉着大无畏的cǎi_huā精神出外游荡,淫□女无数。虽然这厮在晃荡了大半本书之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