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花火摸了摸自己的头,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么简单的吗?”
日向玄却是摇了摇头,意有所指的说道:“每个人的境遇不一样,对你而言简单的事情,可能对别人并不简单。”
“活着,也分为很多种活法,能不能活的开心、能不能活的自在……”
“简单来讲,就是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日向玄对于自己活着的定义则是‘精彩’。
被白眼血继病困扰的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堪堪能够活着,人生并没有什么乐趣可言。
可到现在他所谋划的一些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下来,他想要让自己活着精彩一些。
花火听到老师的话语,心中隐约有了一些想法。
虽然还不是特别的明白,但是从日向玄的眼神中她看到了一股执着和气势。
以及一些……血液?
嗯,怎么流血了?!
“师父,你的眼睛……”花火露出了一丝焦急。
日向玄经由提醒突然才发现自己的视野开始变得血红,并且眼部刺痛了起来。
“没事,只是例行的流血而已。”
日向玄赶紧拿出丝巾擦拭脸部,很快就将血迹给处理干净了。
“白眼血继病,我怎么把它给忘了,怪不得对于老师来说活着就是他的忍道……”
花火默默的看着自己老师熟练的处理好血液,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人与人之间为何如此的不同。
“那么,我的忍道在哪里呢?”
花火一边摸着不知何时来到身旁的小橘猫,一边进入了思考人生的状态。
“看来需要加快进度了,流血的频率又开始增加。”
日向玄这边也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目光望向院子外边,那里是宁次的家。
想要自己活着精彩一些,那么就需要某人好好的打打工了!
“二小姐,您该回去了。”
正在两人思考的时候,一边的日向明走到了花火的身边提醒道。
“这么快?”花火疑惑的问了一句,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天已经是有些黑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太阳已经是彻底落山。
“老师,我要回去了。”花火有些不舍得说道。
“好,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日向玄送花火到门口,见她消失在视线内,也关上门回屋。
“给咕咕弄点吃的,然后明天去找宁次一趟,不能够让副手继续闲下来了!”
日向玄拿出猫粮,正准备往咕咕的餐盆里面倒,却是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我猫呢?我那么大一只猫呢?!”
……
一夜无梦。
一早,日向玄就带上了一沓卷轴,准备前去拜访宁次。
望了望空荡荡的房间,日向玄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小橘猫终究是长大了,它有了自己的心思,想来是赖上了小女孩。
对此,日向玄不知应该是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的是,终于少了一个拆家小能手,他的家具不用再去更换了。
难过的是,他有一种自己含辛茹苦养育的仔就这样离开他的不舍。
不过日向玄本身自己一个人也确实没有时间照顾小橘猫,万一出去做任务什么的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
这样的话,把咕咕交给花火带,而自己则是带花火,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摇了摇头,将心中的一些奇怪想法甩去,日向玄走出了房门。
结果才刚刚走进巷子,就突然发现里面站了六个人。
他们年纪相仿,大约都在二十来岁,脑袋上的白眼和日向玄如出一辙。
日向玄止住脚步,眉头皱了皱,淡漠开口道:“有事?”
他和宁次的居住地属于日向一族比较偏僻的地方,由于各种原因,族人并不是很喜欢来这边。
就算是路过,也只会远远沿着大道走,而不应该在小巷这边。
领头的男子前走几步,到日向玄面前停下,一脸不善的说道:“日向玄,跟我们走一趟!”
日向玄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疑惑道:“什么意思,把话说给我清楚,日向诚达。”
眼前这二十出头的领头之人,名为日向诚达,是分家之人。
而不单单是他,跟他来的几个,全都是分家的。
日向一族人数众多,自然是什么样的家伙都有,这群人就相当于一些混混。
本事没见有多少,但是平日里可是嚣张的很。
“不明白就对了。”日向诚达冷笑一声,“老实跟我们走一趟,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就是了,赶紧跟我们走。”
“没错!老大的话不是已经很明白了?”
“……”
另外几个跟在日向诚达后面的跟班纷纷帮腔,仿佛邀请日向玄就是给他天大的荣幸一样。
看着这群人夸张的表演,日向玄略略嘲讽地扬起:“你们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我建议你们去医院里面看看。”
“什么?!”
“该死的!你敢骂我们!”
“日向玄!你找死!”
日向玄嘲讽的态度和言语瞬间激怒几人,他们哗啦一下纷纷围了上来。
日向诚达更是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嘎巴作响:“日向玄,你别给脸不要脸。”
“让你跟我们走可是为了你好,你最好乖乖听令!”
“神经病!”被几人包围,日向玄丝毫不慌张,歪了歪头说道:“莫名其妙就要我和你走,我跟你们很熟?”
“混账!”日向诚达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