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个送过来的歌姬,方知觉得还真是头疼。是个人都知道,太子殿下新婚,就连皇上皇后都没有给太子殿下房中塞人,他这算什么。莫非是安南公主在逼迫他站队。

想了一宿之后的方知,终于下定了决心,诚如安南公主所说自己投靠了她,万一败了之后自己还能回到云南当一方王爷,可若是跟了太子,先不说京中没人了解太子的性子,他也很难接近太子殿下。而安南公主她们就比较契合,他也喜欢安南公主的性子的。

“主子,咱们真的要踏上安南公主的路?还请主上三思。”

方知的脸沉了下来,他也知道事情来的汹涌。

拿下了一个山头之后,许天再接再厉,和施年一起接着攻下了众多的山头,曾经觉得有些冒失的男人,现在也因为战绩的卓越也变的更加的精神起来。

两个人刚结束一场混战之后,许天和施年坐在山坡上,后面是打扫的战场。

“将军,敬你。”

羊皮袋子的酒有些烈,两人对口闷下,背对着风,两个人才算是真正的聊起天来。

“这几日来,在下实在是佩服将军的勇猛。”

“还要多谢施年将军的配合。”

“将军,未来可是有何打算,末将愿意追随将军。”踌躇半天之后,施年开了口。

许天笑笑:“施年将军抬举了,我本就是京中一个无名小卒,自己不敢甘居于京城,这才出来闯荡,自己平白都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就不敢耽误将军。”

听了许天的说法,施年有点疝疝,主要是这几天和许天一起,感觉到了许天的果断迅速,带兵如神,不过这几天的功夫,附近山上的土匪就已经消灭了一半,再有这些时间,相信这个地方都会变得清净许多。

“不过,”许天眉头一皱,接着说道:“施年将军在地方上也是很厉害的,我相信将军一定能够做出成绩来,日后这里的太平还是需要将军来镇守的。”

听出许天的言外之意,施年非常的意外。可是看着许天又抬头去看新出来惨白的月亮,又忍下来心里的悸动。

时间过的不算久了,接到京城中的信,得知安南公主大病痊愈,已经被接到宫中静养之后,许天的心才放下来,这些天来,他不断的想着念着安南。向他这种地位的人现在只能算是肖想,可是没办法,他管不住自己那颗乱动的心。

好日子没多久,东哥的信来了,和太子交恶,两人针对上,许天的心再一次的感到害怕,愤怒。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忠于皇上,从来没有人想安南这么的放肆过。可是在知道安南的做法之后,他的内心竟然有一瞬间的舒畅,觉得这么做竟然是对的,安南就不应该是被约束的,谁若是敢对不起她,就应该承受她的怒火。这和他的忠君里面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是,许天劝慰着自己,还没回到京中,他只能赶紧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才能回京,有了功劳给安南公主当依靠。安南公主身边的人,她看不上自己也没有关心。想到这,许天有点难过。

要是安南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定会扯着脖子说,我就是想要你啊。

宫里面说学规矩就是要学规矩。安南是前几天身子还没全好,没去。如今跟太子明面上闹翻了,姚皇后看着她就脑子疼,直接把人打法进去,指望能把人性子给掰回来。不过姚皇后也觉得自己的希望迟早会落空。

殿中,未出阁的十公主、安南公主,还有十六公主,总共就这三个公主,本来想着加上一些皇室贵族之女,后来皇上一想有安南在,要是不顺心,她又要闹到天翻地覆上,遂就免了这个心思。

三个人的殿中,宫女在殿的四周等待着差遣,最前面是教书的嬷嬷--张嬷嬷,年纪不大,只是看起来很有威严。

今日看到安南前来,眉心更加凝重了起来 。

跟着两人见了人之后,安南小心的做了下来,横竖听听人讲课也没什么不好。

“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诗小雅斯干曰: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弄之瓦。毛苌注云:瓦,纺塼也。郑玄笺云:卧之于地,卑之也。纺塼,习其所有事也)。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即婆家的生辰、忌日之类,需要谨记)。”

见安南公主的不耐烦已经到达了顶峰,偏偏这个张嬷嬷长者是皇上派来的还有皇太后撑腰,撞到枪口上:“安南公主可有不同的见解。”

安南正懊恼,应该在装几天的病也比在这里听狗屁不通的东西好,被张嬷嬷喊道的时候,安南忍不住火气了:“嬷嬷讲的,本宫不苟同,有些乏了。”

说着手臂往后面一搭,嫣然是困倦不堪的模样。张嬷嬷也算是公众的老人,也给皇家的人上过课,以往都是尊师重教的人,现如今被安南冒犯,脸白了几分,说话也没了章程:“安南公主随时公主至尊,但是在这里就是学生。”

话还没说完,安南玩味一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冷了下来:“哦,张嬷嬷知道本宫是公主就好。本宫脾气不好,相比张嬷嬷也有耳闻,嬷嬷还是不要得罪我的好。”说着放下挡住太阳的手掌,那个曾经打马玩剑的手掌有些沧桑,影子照在安南的脸上,本来温暖的阳光也在安南的脸上变得冷冽起来。安南压低了眉眼:“不过,嬷嬷恐怕承受不起本宫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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