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对这个人也是非常气愤,昨天清远是陪了这个方太一晚上,结果今天早上下床都困难,这个方泰在房事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清远没有办法为了挣钱,只能委身于方泰,可是今天早上他却是整个人爬到了红娘身边求他放过自己,红娘虽然是这个的管事,心比常人要狠许多,但是见到现在这个场面这是把人赶了出去。
东哥在旁边听了一耳朵来龙去脉,这才连连去禀告给公主,只是她觉得这种东西有一些不能入公主的耳,可安南在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却不以为意,看着东哥的样子说道:“怎么了?说话呀,聋了,还是哑巴了。”
“公主,事情就是……”看着牧原也在,实在不好意思讲,安南顺着东哥德实现看了一眼牧原,牧原板板正的坐在一旁,没有一点动静,这才挥挥手说到:“没事儿自己人都说了吧,有什么不能听的不就是个男人吗?”
牧原在安南的目光里躲过一劫,可他总觉得安南公主的眼神有些可怕。
东哥的脸色煞白,她不知道安南公主到底都知道了什么,这几天,安南公主的一次次的举动都在东哥的雷达上蹦迪。可偏偏那是主子,东哥也没有办法阻拦只能说到:“是一个富家公子喜欢上了里面的一个人,然后被赶出来了。”
安南公主的脸色特别的复杂,是一种不能在东哥说不出来的感觉,安南看着两个人一句没说,突然松了一口气说::“走本宫带你们去见识见识。”说着跳下马车,东哥不敢玩也拦不住张雪天不在,她对于安南公主最有高度的服从。
“哟,这是怎么了?”
后面的东哥抬眼看了一眼安南大摇大摆的走姿,觉得没眼看。不过幸好今天安南出门的时候打扮了一番,外面穿了一个大袍子,很想在辽东打猎的衣服,头上没有任何的首饰,长长的辫子被绑成了马尾束在后面,整个人显得雌雄莫辨的。
“嘿嘿,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呀?什么是逼良为娼呀?还是劝人从良呀?也让我今儿开开眼。”围观的群众被安南从里面挤了出来,主要是身边有两个凶神恶煞的护卫,谁都不敢在安南的附近看着,人又多还来了一个很珍贵的人。红娘的眼睛跳到不行,心说今天发了什么灾了,遇见这种人。她连连说道:“这位贵人您千金贵体还是不要听了这种无招事儿吧,没事儿长长见识吧,对不对?”红娘多惊,她看惯了这京里面的贵人,一看这人的张狂,只怕是这个方泰都得罪不起的人物。安南笑了笑,拿起手旁的一个糖葫芦,用上面的薄糖片挑起了方泰的脸:“哟,人长的嘛……”安然上上下下的大量了好几次,方泰神色骄傲的看过去,他一直为自己的相貌骄傲。安南终于在方泰忍不住的表情中评价了一句:“真丑。”
接着把手里的糖葫芦塞给一旁围观的小孩子手中 ,那个动作快的就像是方泰污染了糖葫芦,牧原看了一圈,东哥美誉任何反应,他只能不舍得把自己手中的帕子递过去。
正在气愤头上的方泰这时更是羞愤相加。愤愤的来了一句:“关你屁事,你是哪来的狗东西,没长眼是吧?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安南听着这种没脑子的话脾气也上来了:“小爷?在我面前改成小爷?你是哪门子狗东西来人给我打。”
话音刚落,东哥就要上前,方泰身后的人也跟了过来:“我们是太子的人,东宫的人.懂不懂,以后未来的皇上。”
安南立马收住了人,饶有趣味的看着这种人能说出来多少大逆不道的话,这话若是传到他那个多疑的父皇耳朵里,他哥哥的位置可就不保了:“唉,你我还真不知道。您大人有大量。要不然我给你解决了,你这有啥事儿。”
看着安南突然间的脸色变好,那个叫方泰的男人也上道:“看上了里面的一个人,你把他给我弄出来。”
“叫什么呀?“安南笑着问道。
”去问就知道了。“方泰的仆人恶声恶气的说着安南,脸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红娘立马走过来对着安南悄悄的说到:“小姐,这个地方并非您能来的地方。今日我家有位仆人伺候这位公子不得力,所以才被我送回府中亲自调教之后才能回来,还请您不要趟这回浑水。”
“哦,是吗?”安南笑不到眼。
“别让人家看笑话,咱们里面去谈谈吧。”
安南往周围看了一眼,身后这么多看笑话的人,她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要说的事情该在里面解决。
红娘极为上道的挥着手帕:“公子请,小姐请。”
方泰见红娘给自己面子,零力克趾高气昂的走过去。
一行人进了房间大厅里面,这才发现已经空了。安南心想这个红娘还真是个人物,短短时间里九八一切都处理好了。
进了里面,红娘也有了底气。红娘对着安南说:“不知这位小姐是哪来的人,但是看你有些江湖义气。奴家还是跟您说了,这儿一个男仆被这位公子看上,结果弄得全身都是伤,这位公子却还要把人带回去过,奴家不能答应这回事儿,所以这位公子便开始大闹,醉红楼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哪能凭空受这份屈辱,只是他人是太子府的,我却也无奈,只能还请这位小姐高抬贵手。”
安南非常好奇的向红娘走过去:“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不过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我这个人最爱管闲事,最想当英雄,可否把那位男仆带来让我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