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琪偷偷给彦宏打电话,告诉彦宏:只要钱,不能要房子,虽然他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照办了。
彦宏已经隐隐感到了,丁琪似乎在偷偷关照着他,但这种想法也没有太大的依据。
闫立青的事情暂时被压了下来,也许丁琪很感激彦宏,有所表示吧,想到这里,彦宏没有继续纠结下去。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彦宏干得顺风顺水。
这一天,气温骤降,突然变了天,海边就更加狂风大作。
郑淑丽和彦宏赶忙回到自己的车里躲起来,打开了暖风,还是感觉很冷。
这时,彦宏突然想起了丁琪送给自己的工作服,他打开后备箱取出了袋子,打开一看,感到很惊讶。
里面除了一件浅灰色冬装工作服,还有一个保温杯。
这个保温杯非常精美,样式也与众不同,颜色鲜艳,质量考究,拿起来都沉甸甸的。
掏出工作服,一个塑料袋掉了出来,彦宏拿起一看,里面有一袋茶叶,几包冲水喝的营养泡料。
在塑料袋里,一张纸条,工工整整写了一段话:车上常备热水,防裂唇膏,放在了衣服口袋里。
彦宏一翻衣兜,果然找到了一管儿无色的唇膏。
在穿上棉工作服的一刹那,彦宏的心里感到了无限的温暖。
他低头看了看眼前这些东西,深感丁琪这个人心思缜密,竟然能为自己想到这些。
在车里,彦宏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是一出车外站起身来,他感觉这个工作服,实在是太合身了,不大不小,不肥不瘦,穿起来既温暖又舒适。
一连几天,气温始终没有回升,彦宏这件工作服也一直没有脱下来。
尽管戴着口罩,还是感觉被风吹得口干舌燥,嘴唇发硬,这时,那管防裂唇膏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好滋润。
工地上管理层的高低,非常的明显,首先是甲方业主这边,老大无疑。
其次是甲方委派的监理方,专门挑毛病的机构。
再往下就是总包单位,最底层是分包班组。
伴随施工全过程,阶梯式管理,可谓等级森严。
安全帽是施工现场的必备之物,职位高低,单位不同,帽子的颜色和样式有着很大区别,当然还是以安全防护为宗旨,可官大官小一看帽子就一目了然。
其次就是工作服,工作服和帽子一样,有着本质性的区别,类似于白领和蓝领,颜色也不一样。
管理层颜色多为浅色,而工人一般为深色居多。
彦宏这件工作服,上面的标签和业主的标识一模一样,当无数羡慕的眼神向他投来以后,他才忽然想起,前几天盘锦总部那几个工程师,就是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工作服。
这种定制的工作服,想买都买不到的。
穿了三天以后,彦宏明显感觉,所有人对自己的态度不一样了,都是仰视的目光。
尤其是监理部门,见到彦宏总是客客气气的。
一连几天,彦宏回到家里都是高高兴兴的样子。
赵玉珍对智斌说道:“瞧见没有,彦宏这几天挺得意的,他失意了你要关注,得意了也要关注。”
智斌说道:“妈,你指的是什么?”
赵玉珍说道:“彦宏在失意的时候,都有很多女人围绕身边,得意了,这类麻烦更会接连不断,我不希望你们两个在这方面出现矛盾。”
智斌笑道:“妈,您能为我着想这些,我很感动,但说实话,我从来不担心这些,再说,担心也没有用,一切还靠彦宏自己去把握。”
“彦宏心地善良,天生俊美,肯定会有女人去招惹他,如果我管得太紧,就会看不到他高兴的样子,我于心何忍?只要他不被人骗就行了。”
听到这番话,赵玉珍的心里感到很安慰:真难得智斌会用这副心肠,来对待彦宏。
其实,智斌也不是对赵玉珍的话不上心,内心也在偷偷的琢磨。
晚上躺在床上,智斌忽然问彦宏:“你只想要一个孩子吗?不想再要一个了?现在咱们已经登记了,国家也提倡生二胎的。”
彦宏直摇头:“阿肥,先把豆豆照顾好再说吧,咱俩都没有时间照顾孩子,一个豆豆已经够我妈受的了。”
“如果有一天,我的事业做大做强了,有了足够的经济基础,再想要也来得及,你说呢?”
智斌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就按你说的办吧,你掌握就行。”
彦宏也没有在意,呼呼睡去。
可第二天在车里坐着没事,开始仔细琢磨智斌说话的含义,认为没那么简单。
因此,他把这件事当作是智斌的一种嘱托,时刻记在了心里。
郑淑丽这几天忽然郁闷起来,她干的这段虽然道路平整,但价码很低,而且马上就要完工了,下一步该怎么办还没有着落呢。
她偷偷给闫立青打了个电话,此时闫立青正在忙着二期的设计工作,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及她这点儿事儿。
他几次带设计院的人到现场实地察看,连和他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无奈,郑淑丽把希望又寄托在项目经理的身上。
又是上货,又是塞钱,但都是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随着拦河坝砌筑完成,彦宏这端开始了大量的填土,于是他的挖掘机又迎来了大量的工作区。
回填可比挖土要好干多了,设备省油,司机省力,彦宏对司机说道:“想不到坏事变成了好事,现在不愁没活儿干了吧。”
一天,彦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