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以搞慈善为由,多次向恩师借钱,后来发现所捐赠的钱款并没有用在慈善事业,于是恩师决定不再向葛宏喜捐钱,并毅然断绝了与他的来往。”
“葛宏喜怀恨在心,编造了一个故事出来,声称以前的捐款被人骗走,并且做了坏事,如果想补救,还需要恩师再出些钱才可化解,结果也被断然拒绝。”
“葛宏喜见事情毫无希望,便多次威胁恩师一家人,被迫无奈,恩师携带妻儿远渡重洋,去了外国暂避。”
当恩师发现自己捐给葛宏喜的钱,确实都用在了高利贷和其他不法营业以后,懊悔不跌,以致郁郁而终。
恩师去世的消息传到了葛宏喜的耳朵以后,他编造了一份假合约,声称恩师的部分遗作捐献给了他,于是他向师母索要画品。
为了不让师母再遭受不幸,我不得不将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果不其然,葛宏喜马上找到了我,具体想让我做什么,乔先生应该已经知道了。?
乔智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用颤抖的手拿出一支烟,“没错,我已经知道了,但是,为了不牵扯我的妻儿,我已经决定了,就给他一百二十万,买下乔丽的蜡像,到此为止!”
姚圣听到这里无奈的摇摇头:“不,乔先生,事情好像还远没有结束,他既然让我出面,这些钱还是打发不了葛宏喜的!”
“什么?他还想怎么样?”乔智民厉声说道。
“乔丽拿到手的二十万,来自高利贷,是利滚利的,到现在早已不知道这笔钱,会变成一个什么数字了。”姚圣说道:
“那是一张空头支票,葛宏喜可以随便填写的空头支票,明白吗!”
乔智民的脑袋嗡地一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当中。
乔先生:“我姚圣只是一颗棋子,被人利用的棋子,而且在这盘棋里面,我只是一个小卒,只可进,不能退。”因为我也在这条船上。?
乔智民想了想没有作答,凭直觉和推断,他认为姚圣没有说谎,而且以葛宏喜的为人,即便这次不是姚圣出现也一定会有其他人出现,也许结局会更糟。
姚圣说道:“乔先生如果信得过我姚圣,我想尽快离开这里,因为那笔钱毕竟是我姚圣从高利贷手里拿来的,如果我在这里,可能会给您和您的家人增添麻烦,您认为呢?”
此时到底是一番好意,还是想金蝉脱壳,乔智民无法定论。?
“好吧!既然是这样,出于对恩师的孝心也罢,还是被逼迫也好,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最终还是和我坦白了所有经过,我乔智民不敢说自己义重如山,终归还是懂些规矩,你可以走了。”
姚圣刚刚起身,电话铃声突然想起,不到一分钟的通话,姚圣急忙挂断了电话。
他面色苍白,声音颤抖说道:“乔先生,我已经走不了了,葛宏喜的动作比我们想象的要快,此时他已经派人堵在了您的家门口,向我索要欠款,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针对您来的。”
乔智民沉思片刻,忽然把脸一沉说道:“我看未必!从蜡像事件到高利贷借款,到目前为止,都和我乔智民无关,为什么说是冲着我来的呢?”
姚圣听到这里把手机拿到乔智民的面前“您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