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忽然想起,回来就忙着抓贼,都忘了找如意取那十几串稻穗。
李虞对如意道,“如意,你把那十几串稻穗给我,去庄子时记得看一下,那两亩育种田每亩产量有多少,还有那些野稻的产量。”
“姑娘我记住了,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稻穗过来。”
李虞点点头,在心里回忆着去年摘那些野稻的时间,心想:山里的那些野稻应该也熟了,应该再上山走一趟,多摘些野稻回来育种。
如意提着稻穗来交给了李虞,李虞拿到稻穗后,打开拿出一串数了一下,有两穗有一百一十多粒谷子,其他的都在九十粒至一百粒之间。
李虞把那两穗,一百一十多粒的单独放在袋子里,藏进了空间,另外的又装了一袋,也放进了空间里,才换了衣裤拿着布袋、背着背篼,朝山上走去。
叶管家在午时末,请来了清风观的魏道长,叶家的邻居见这位魏道长须发皆白、身着青色道袍,手执拂尘,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对一起在那看热闹的几个妇人说道,“这位一看就是个有本事的,应该能把邪祟驱走,不然住在叶家隔壁都觉得有些渗人。”
一妇人撇嘴道,“他家做事阴损,糟了报应,倒害得你家不安生。”
邻人低声道,“谁让人家有本事,考取了功名在身,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少惹这些人家为妙。”
叶管家对魏道长道,“道长您看,这门昨晚笃笃的响了一夜,到天亮时才安稳了,不知道到底是招惹了什么邪祟。”
魏道长看了一下那道大门,道,“叶居士,请先带贫道先进府里看看。”
叶管家躬身把魏道长请进了叶府,指着在屋顶上盘旋不走的鸦雀道,“道长您请看,那些鸦雀从今早到现在,一直都在屋顶上盘,就是旋不走。”
只见魏道长在院子里迈着方步,走了一圈,掐指一算,挥挥拂尘唱道,“无上太乙救苦天尊,叶举人这是招惹了厉鬼报复,万分凶险,老道要马上开坛做法,必须要做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才能驱除。”
叶管家听后觉得后颈一凉,对魏道长躬身道,“道长,请您稍待片刻,我去禀告老爷。”
魏道长颔首道,“去吧!”
魏道长看着房顶笑了一下,又走到大门前,伸出手指在门上擦了一下,放道鼻翼下闻了闻,心道:是哪个促狭鬼干的,想了这么隐秘的法子来教训叶家。不过,倒还真是应了那句,平生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看来这叶家亏心事做得不少。”
叶管家走进正房,躬身禀报道,“老爷,道长说您招惹了厉鬼,万分凶险,需做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才能驱除。”
叶夫人红肿着双眼看着叶举人,叶举人藏在床上,咬牙道,“做,告诉道长,最好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是,老爷。”叶管家躬身退了出去,把叶举人的决定告诉了魏道长。
魏道长听后道,“事不宜迟,你且随我回道观取我的法器。”两人出门上了马车,朝清风观赶去。
李虞上山后,猎到几只野鸡,又去了坡下獾猪的老窝,见那群獾猪果然又在那里晒太阳,李虞看着那些獾猪憨态可掬的样子,发现獾猪越来越多了,心道:呵!家族越来越壮大了哈!太多抢食的,容易打架斗殴,会影响和谐共处的原则,还是由我来帮你们解除隐患。
李虞举着弓箭接连射了五头獾猪,其他的嗷嗷叫着钻进了洞里。
李虞把獾猪放进空间,爬上山到了松林,下坡去了水塘边,见那群野鸭还在,想到家里正在农忙,多抓几只回去给他们改善一下生活,要是能遇到野猪就好了。
李虞从空间里拿出弩机,从林子后面走到水塘边,一口气射了十几只才住了手,走过去捡起野鸭放进空间,又去捡了些野鸭蛋,才顺着水沟朝上次摘野稻的地方走去。
在路上猎到几只野兔、几只野鸡,就到了山沟边,见野稻还是那样稀稀拉拉的长着,李虞放下背篼,拿出布袋,把成熟了野稻摘下来放进布袋里,花了大半个时辰把成熟的野稻全部摘完,才转身背着背篼往回走,在半道,把猎物取了出来,放进背篼,背着猎物回了家。
李虞背着猎物去了周家灶房,何婶看着李虞一手提着一头獾猪,背篼里还满满当当装满了猎物,连忙帮着把背篼放下来,笑道,“哟!这么重,姑娘,山里那些獾猪都成了帮您养的喽!”
李虞笑着对何婶笑道,“何婶,这次有五头獾猪,您把獾猪收拾出来,给我姑母家送一头过去,再拿两只野鸭和野鸡,其他都收拾出来,给下人和那些长工改善一下伙食。”
何婶见李虞满头大汗,递上一杯凉茶,心疼的说道,“您快去洗洗换身薄点的衣裙,凉快凉快。”
李虞也觉得衣裤都黏在身上,浑身都是汗腻,接过凉茶道,“好,您就看着安排吧!别累着了。”
“我知道,您才别累着了。”何婶送走了李虞回到灶房,选了两只肥壮的野鸭和野鸡,放在一旁,开始准备收拾獾猪,好给李梅家送去。
刘婆子数了一下,“哟!有十七只野鸭,还有这么多野鸡和野兔,这伙食比地主家还好喽!”
彭婆子笑道,“咱们现在天天吃白面,真还比村里那些小地主家伙食好。”
杨婆子笑着感叹道,“是啊!谁知道老了老了,还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了。”
何婶对几个婆子道,“姑娘和少爷心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