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心想;还是雕刻印刷啊!上学时学校里就教过印刷术的发展过程,老师讲过北宋平民发明家毕昇,发明活字印刷的有趣经历,还教大家怎么用胶泥做成活字。
周嘉见李虞听后陷入了沉思,站起来对李虞道:“鱼儿,你先歇着,我去前院看看。”
李虞从回忆里出来,拉住周嘉道:“小喜,我记起我师傅有提到过他们印书的法子,没你说的这么麻烦,他说的那个法子简单多了。”
周嘉惊奇不已:“真的吗?你说说看,是怎么样简单的法子。”
李虞组织了一下,“小喜,我师傅说,他们用胶泥做好一个个规格一致的毛胚,·····刻好后,用火烧硬,·······”
周嘉听后喜不自禁,拉住李虞的手道:“鱼儿,你师傅莫非是神仙不成,你可知道,用你这个法子印刷要节省多少银钱和工时,印刷的成本下来了,那些穷苦的学子也有钱买书了,”周嘉越说越激动,一把抱住李虞亲了她一下,“鱼儿,我前世一定做了很多好事,积了无数功德,才能娶到你做媳妇。”
李虞看着周嘉,翻了个白眼,斜瞄着他道:“照你这样说,你以后不得把我供起来啊!”
周嘉拥住李虞:“那不行,你是我媳妇,要和我一起过日子,生儿育女的,鱼儿,我明日就开始找地方,去找我祖父以前用的那几个师傅回来,再许他们一些股子,把印刷作坊办起来。”
“你傻呀!”李虞指了指上头:“你要想天下的寒门学子都收益,那位才是最好的合作对象,你把我说的记录下来,明儿一早就送四海钱庄去,请他们把这法子递上去。”
周嘉点头赞道:“鱼儿还是你看的远,想得通透,我狭隘了,我这就去写,你在一旁补充一下。”
“嗯!”两人牵着手朝书房走去。
西城,齐虎家,常贵和姜顺才,耗子三个,把自己在周家巷口观察到的告诉了齐虎,常贵对齐虎道:“虎哥,他家那两个下人老太爷请人教过功夫,手下的功夫怎么样,我也不清楚,我想咱们得小心行事。”
齐虎淡淡的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
耗子走上前,涎着脸道:“虎哥,您没看见,那周公子长得俊美极了,想来他媳妇长得也差不到哪里去,哥,我想、我想留她一条命,给我做媳妇成不。”
齐虎豪气的挥了挥手:“成,不就是个娘们吗?大家好好歇歇,等到子时末、丑时初,咱们就动手。”
周嘉和李虞在书房里,把活字印刷的方法和步骤记录了下来,周嘉对李虞道:“鱼儿,你先去歇着,明儿一早,我们去四海钱庄,把东西递上去。”
李虞打了个哈欠,捂着嘴笑道:“好,你也早点歇息。”
周嘉点点头,从新抄录了一遍,装进了盒子里,去房间里看了一下李虞,见她已经躺下了,才转身去了书房。
李虞等周嘉走后,放平了身子,慢慢调整着呼吸,慢慢地调息着。
子时刚到,齐虎叫醒了熟睡的,耗子、常贵和姜顺才,对几人道:“等会到了周家,我先进去把院门打开,我和常贵去前院把下人收拾了,耗子你和顺才拿着迷香去内院,把人迷晕后,把男的弄死,女的掳回家。”
齐虎眼神凶狠的看着几人,等几人齐声应下后,才带着一起出了门。
齐虎带着几人躲开巡逻的衙差,到了十家巷巷道口,齐虎对耗子比了比手势,耗子点点头,带着常贵朝另一条巷道走去。
耗子和常贵去了内院围墙下,拿出一个爪状的铁钩,甩上去,挂在围墙上,拉着绳子往上爬,常贵在墙下看着耗子熟络的样子,心道;这些家伙肯定干了,不少打家劫舍的勾当,带着他们把这票干下来,最少也能得个四五百两银子,还是远远的找个地方,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要紧。
耗子到了墙上,拉了一下绳子,示意常贵爬上去,常贵抓着绳子笨手笨脚地爬了上去,见耗子抓住绳子,从墙头溜到墙下,也学着他的样子,抓住绳子溜到墙下,谁知落脚不稳,摔了个屁股蹲,常贵揉着屁股爬了起来,见耗子满脸嫌弃的看着自己,讪笑着,接过耗子递过来的迷香。
两人垫着脚尖走到窗户下,拿出火折子吹燃,点着了迷香,吐了些唾沫在手指把窗纸上,把窗纸弄了个洞,把迷香伸进窗户,李虞站在两人身后,一掌击在耗子后颈,耗子倒在了地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睁大眼还来不及喊出来的常贵,一掌拍晕。
周嘉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李虞的眨眼之间就解决了两个,竖起大拇指裂开嘴笑了。
齐虎到了前院围墙下,拿出抓钩甩上围墙,身手利落地爬进院里,轻轻地打开院门,把姜顺才放进院里,两人站在院墙角,等了片刻没听到动静,才垫着脚尖朝朝正房的窗户下走去。
齐虎和姜顺才到了正房窗下,刚拿起火折子点香,就被如意和招财拍从角落里出来,一掌拍翻了。
李虞提着捆绑好的耗子和常贵到了地窖口,招财和如意也提着两人过来了,两人一见李虞就裂着嘴笑了:“少夫人,把您惊醒了啊!”
周嘉两手一摊,笑道:“你家少爷没用,等我发现两蟊贼,这俩蟊贼已经被你们少夫人拍晕了。”
周嘉拉开地窖盖子,点燃地窖口的油灯,李虞把耗子和常贵提进了地窖,仍在地上,如意和招财进了地窖,看到地上的常贵惊喜的喊着周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