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娇玉惊恐万分的瞪视下,李虞把销魂散灌进了她嘴里,在她耳边阴森森的说道:“这是你给杨夫人喝过的销魂散,杨夫人觉得,你也该尝尝销魂散的滋味,只有这样,才是天道轮回。”
黄娇玉听后僵直了身子,李虞冷冷的看着她,大概过了一刻钟,黄娇玉满脸潮红的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呻吟声,李虞见状知道药效发作了。
外面耗子喝下的销魂散也发作了,满面潮红,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周嘉把耗子提进屋,解开绑在耗子手脚上的绳子,把耗子扔到了黄娇玉床上,满眼恨意地转身走了,李虞把屋里的痕迹清理了一下,看着黄娇玉,已经欲拒还迎地和耗子滚在了一起,李虞“啧啧”两声,心道;太辣眼睛了。
李虞带上门转身走了出去,几人把屋里收拾了一番,往外面走去,等李虞和周嘉走出院子,如意把抵门杠搭了一点在门闩上,翻出了院墙,小声对等在院墙外的李虞和周嘉说道:“少爷、少夫人,您们先回刚才那等我,我去把老太太请过来,看看里面的大戏。”
周嘉沉默片刻后,点点头道:“小心一点,我们在刚才那里等你。”
如意点着头道:“我会小心的。”
如意看着周嘉和李虞消失在黑暗里,才去了周老太太院子,走到周老太太房间后窗,拍响了窗门,捏着嗓子学着女子的声音喊道:“老太太,老太太,快来啊!夫人的院里有贼。”
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周家老宅。
周老太太翻身爬了起来,竖起耳朵,又没了声音,问马婆子道:“马婆子,你听没听到,有丫头在喊娇玉院里有贼?”
马婆子应道:“您也听见了啊?那就是真的了,老太太,咋办啊?”
周老太太呵斥道:“咋办?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就算白天说了她,她也是我媳妇,我的亲侄女,快,看看去。”
“是。”马婆子伺候周老太太快速的穿好了衣裳,提着灯笼和周老太太一起,朝黄娇玉的院子走去。
周老太太顺着马婆子手里的灯笼,散发出的昏黄灯光看着漆黑的园子,想起了周老太爷在世时周家的繁华景象,那时候的周家,不管多晚,院子里都是灯火通明,每个角落都有护院和婆子值夜,如今的周家,已经凋零败落至此了吗?想到此处,周老太太不由得一阵恍惚,老太爷都走了小十年了,自己大半辈子独自守在这里,到底赢了吗?
如意纵步疾驰到后园小门处,与周嘉和李虞汇合。
李虞已经把,园子里外的痕迹清理了一遍,见如意来了,两人带着周嘉跃出了后园围墙,借着夜色的遮掩,回了十家巷,几人相视一笑,进了家门。
周老太太和马婆子,提着灯笼到了黄娇玉院外,见院子里冷冷清清的,院门也关的好好的,怒道:“哪个贱蹄子,抓住了把嘴给她打烂。”
马婆子裹紧袄子,看着周老太太道:“老太太,咱们回吧!可能是我们听错了。”
周老太太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还是觉得放心不下,对马婆子道:“你去敲门,我们进去看看。”
“是。”马婆子走到门前,拍了一下门,刚想喊开门,抵门杠就掉落在地,周老太太铁青着脸,怒道:“这些贱人都该好好收拾、收拾,慌里慌张的连个门都关不好,赶着去投胎啊!”
两人进了院子,朝正屋走去,马婆子上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周老太太心里泛起阵阵凉意;不会出事了吧?
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和男子的粗重的喘息声从里屋传了出来,周老太太想转身离开,却觉得双脚重逾千钧,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马婆子心惊胆战的看着周老太太,进退两难,心里惶恐不安:要死人了,这等阴私之事怎么就让我撞见了。
周老太太瞪着眼睛,捂住了心口,瘫倒在地上,马婆子吓得大喊起来,“老太太,你怎么了,夫人,快来人啊!”
黄娇玉和耗子听到外面的喊叫声,奈何控制不了自己,身不由己地抵死纠缠在一起。
秋月被叫喊声惊醒,惊慌失措地从屋里跑了出来,见周老太太躺在地上,马婆子掐着周老太太的人中,“夫人,老太太晕倒了,”
秋月喊着黄娇玉,推开了黄娇玉的房门,看见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身子,“啊”秋月尖叫一声,扭头跑了出去,周家乱成了一锅粥。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周嘉就让如意去衙门报案,说抓住了几个入室行窃的贼人,衙门派人来把齐虎和常贵几人带走了。
午时前招财回了家,向周嘉和李虞禀报道,“少爷,少夫人,周老太太中风了,瘫痪在床,耗子被周老爷打断四肢扔到了城外,黄夫人被周老爷休弃了,派人送回了黄家,槐花巷的外室昨晚就被周老爷带回了周家,登堂入室。”
李虞见招财半日功夫,就把周家老宅发生的事,打听得清清楚楚,心想;这周家老宅已经成了筛子了。
周嘉听后,毫不在意的笑笑道:“招财,老宅已经不是当初的周家了,以后再也不用留意老宅的消息,少爷我,从今日起,就开始为几日后的会考做准备。”
“是,少爷。”招财和如意躬身应下,退了出去。
转眼就到了二月初八,二月初九就是会试之日,李虞把周嘉考试用的东西准备妥当后,装进了考篮,第二日一早把周嘉送进了考场。
周嘉进考场后的当天下午,衙门派人来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