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跟着我看吗?不是喜欢截胡我吗?不是喜欢在我面前晃悠恶心吗?
行,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再跟着爷俩多说一句话。
而是认真地看着这块赌石。
这料子这块料子,一眼看过去,会感觉整个皮壳松松散散的,并且有很多的裂。
因此,这样的皮壳并不是很好。
但是整体的砂粒还是很细腻的,砂粒大小,分布都是比较均匀的。
但是很奇怪的是,并不紧,这就很有问题了。
不过,这不能一概而论,木那的沙砾感不紧,也是有可能的,它并不会像莫西沙场口的老场口的皮壳这么紧凑。
因为木那场口的老皮壳砂粒,不会像莫西沙老场口的皮壳砂粒这么坚硬的。
像这一块木那场口的皮壳看着就算是一般般的。
但是它的砂粒很细,这也说明肉质肯定是很细腻的。
水头算是一般般,并不是很足。因为木那场口的原石,皮壳通常是比较厚的,有的有一公分这么厚的皮壳,因此在压灯的情况下,表现是很一般的。
很难去判断肉质的情况,因此我只能通过整个表皮的紧密度和砂粒的状态来判断。
而这一块翡翠原石的压灯情况来看,荧光感是不错的,光色也是较浓的。所以,这一块切开的话,不会是白肉,还是会有底色的。
这块料子的赌性是很夸张的,是一个极端,料子内化的好,这块料子就有可能赌赢,料子内化的不好,这料子就完了。
就算有底色,但是,它种水有问题,就很难起货了,木那的料子最可怕的就是有色没种,那肉质能干的,能泡的像是死猪肉一样,就特别难看。
而且,还有裂,看皮壳裂很多,起货很困难。
但是,如果料子内化了,那就另当别论了,木那的料子,只要有种有水,那么他的色就非常的能凸显出来,因为他干净,底子好,就像是美女似的,你底子好的美女,不需要怎么化妆,你就很漂亮,越老,他也不会越垮,反而会越老越有风味。
但是,前提就是内化,所以,赌性很大,而且,还是0元的底价,这就更没谱了。
因为你没办法用价格来参考他的性价比,所以,这料子就很刺激,赌性就非常的大。
我笑着说:“这料子可以啊,你看看这沙砾,真的细,而且,很细,这说明啊,肉质应该是细的,底色也看到了,有淡绿色,但是,木那的料子一般皮壳都很厚,所以,这个淡绿有可能只是浓绿的投影,所以,这料子真不错。”
听到我的话,燕姐立马就兴奋起来了,她哈哈笑着说:“老弟,难得那两个王八蛋不在,咱们开个小灶,咱们自己玩。”
我笑着说:“行,胡会长,这个标,是怎么投的呀?”
胡万坤笑着说:“我们的赌料,一律采用明标的方式投标,也就是现场竞价,跟成品是一样的,暗标我们也有,但是,基本上都是针对已经切开的明料。”
我点了点头,我说:“也就是说,这块料子现在就可以竞价,不用等是吧?”
胡万坤笑着说:“是的,是的,你看中了?”
我笑着说:“那我肯定是看中了,这个,投标的地方在什么地方呢?”
胡万坤笑着说:“就在投标大厅里面,我看看这个标号……1108,哎呀,快开始了,走走走,赶紧走,要是过号了,你就赶不上了。”
胡万坤说着就赶紧着急地带着我去投标大厅,所有人都赶紧地跟着,每个人都显得很着急。
燕姐生气地说:“老胡,你怎么不早点说呀?这要是过号了,该怎么办?这损失,你得赔呀?”
胡万坤立马苦笑着说:“谁知道陈老板就看中这一块了呢?我也没办法呀,根据大会流程来的,该到多少号,就是多少号了,不过,也不要着急,说不定会流标的,来赌石的人并不多,都是冲着成品跟明料来的,不着急,不着急啊。”
我听着就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跟着胡万坤来到了投标大厅。
投标大厅上,有一个很大的显示器,上面有一个主持投标仪式的主持人,一个小姑娘,长的很好看,很专业。
投标大厅的人并不多,不跟成品展示区似的,我的妈呀,那蜂窝在一块呀,见到好货,直接开标,恨不得抢你的货。
胡万坤指着大屏幕上的数字嘀咕着说:“到……1101-1105了,还差3标就到这块了,赶得上,赶得上。”
他的话,让不少人都松了口气,我也笑了笑,这个标,是按照数字来的,到了这个标,才会开标竞价,还有3标,这前面才开标了五块,成交了三块,还有两块流标了,看来,这些商人对全赌料,确实不太上心,毕竟商人嘛,不赌就是赢。
胡万坤让我们坐下来等,所有人都坐下来,他给我拿了投标卡,我没着急写标书,而是四处看了一眼。
果然,我看着那褚建国还有褚曲建爷俩悄摸的跟进来了,拿着标书,坐在角落里,也盯着屏幕看呢。
我看着就鄙视这爷俩,这两个人,还想偷鸡呢,还想从我手里截胡,前两次,都输的遍体鳞伤的,就这还不知道吸取教训,还要干这种偷鸡的事。
行,你干,这次,我一步给你拱到位。
这块料子,赌性太大了,非常大,如果价格合适,还能赌一赌,但是,如果价格太高了,超过千万,那真的就是无异于自杀了。
这两个人不是喜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