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晚上一觉睡到大天亮,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不辛苦,苦的是父亲。”
顾南墨摇摇头,他受什么样的委屈都不打紧,可父亲却被这毒药折磨良久,才是真的苦。
顾南墨打了水来给刘氏洗漱,秋竹将手里的粥碗摆在矮桌上,又去端了另外一碗粥和咸菜,只留下刘氏父子在屋内说话。
“我隐约记得昨夜那为莪看诊的大夫年岁不大,不知墨儿是从哪里请来的?”
刘氏身子爽利了,说话也有了力气,便与顾南墨闲聊起来。
“那是我在街上遇上的,她是个好人,帮过我许多。”
顾南墨先将一碗粥端起来,准备要喂刘氏吃饭,刘氏却伸手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