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蒋小星再次抬头,一脸不解地看着谢铭越。他这是什么逻辑?我干嘛要去山顶?/p
“山顶的风吹着才爽呢!”/p
我去,原来他是说自己闲着没事跑出来吹风来了。说话没头没脑的,有人理解就怪了。再说了,要不是他昨晚干的荒唐事,她至于大黑天的跑出来透气吗?/p
“这不是脚崴了嘛,要不就上去了。”/p
谢铭越刚才的话硬中带着软,而蒋小星的话则软中带着硬,顶得谢铭越气气不上去,软又软不下来。然后说了一句最近很流行的,“你怎么不上天呢?那里风更大。”/p
“这不是崴脚了嘛,要不就上去了。”/p
蒋小星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刚才那句话。就她这颗郁闷的心而言,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上天,体会一下什么是“心飞扬”!/p
谢铭越低头看看她的脚,由于天黑看不清,他便蹲了下来。发现蒋小星脚踝处已经肿起,不由自主地用手指触了一下,结果换来蒋小星一声凄惨的嚎叫。/p
他白了她一眼,明显是嫌她叫得夸张。也不问问她是怎么弄伤的,就直接把她抱到车上。如此,蒋小星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原地,她不用爬着回了。/p
她以为谢铭越会带她回家,没想到他直接开去了医院。下车的时候,谢铭越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冷冷地问:/p
“能自己走吗?”/p
蒋小星摇摇头,自己要是能走还会想着要爬回去吗?看到谢铭越的冷脸后,觉得他不会抱自己,也不会背自己进医院,估计一会得来一担架。她正这么想着,谢铭越突然转身道:/p
“上来。”/p
蒋小星眼睛一亮,他这是要背自己呀!她立刻应了一声,挪了半天身子才爬上谢铭越的后背。他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香水味立刻飘进她的鼻腔,她近似贪婪地吸了吸气,让这味道入肺入心。/p
她的发丝垂在谢铭越脖颈上,随着走路的晃动不断摩擦他的脖颈,让他感到有些痒。一开始他还忍着,后来开始在受不了了,便说道:“多久没洗头了?快把你头发弄走。”/p
不至于吧?她昨天晚上洗澡洗头的。被人嫌弃的感觉真是不好受,蒋小星立刻向后挺直身子。如果她此刻不说点什么,似乎就等于默认自己头发脏,默认自己不讲卫生。他有洁癖,自己的干净程度也是离洁癖不远的。/p
“你闻到什么了?我昨晚洗的头。”/p
谢铭越没回答她,他的确闻到了一些味道,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他不反感那味道,只是受不了勃颈处的痒。/p
见对方没说话,蒋小星脸上扬起一抹笑,知道谢铭越是在故意矫情。/p
走了较长的一段路才来到医院的急诊,放下蒋小星后,谢铭越说了一句,“你该减肥了。”/p
正巧诊治的大夫是个四十岁左右的胖医生,还没等蒋小星那边搭话,他就“嗯”了一声,“我爱人也经常提醒我,正在减。”/p
谁也没想到这位医生这么广纳博采,蒋小星想忍没忍住,结果还是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她抬头看谢铭越,发现他刚刚弯起的嘴角立刻又抻直了。/p
蒋小星禁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财大气粗、呼风唤雨的谢氏总裁居然连笑都不敢!要笑就笑呗,憋着多难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