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玄正一直脸『色』都不好看,进了书房之后更是沉下了脸『色』,冰冷的审视着跟在后面进了房的阿诺,沉声道:“脱掉。”/p
阿诺听到人叫自己脱衣服,便有些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敞开的大门,不依道:“王爷,这还是白天呢。”/p
宫玄正冷哼的眯着眼:“本王是让你以后再不许越过身份的穿戴主子们该穿的衣服,这衣服你以后不要再穿了。”/p
阿诺这时候才听出了这宫玄正的语气不对,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但是旋即也更加的羞愤,第一次在宫玄正面前顶嘴的说道:“王爷,妾身不想脱。”/p
其实宫玄正对阿诺挺宽容的,因为宫玄正没有王妃也没有侍妾,勉强算的上主子的只有这个阿诺姑娘,往日府里的人虽然背地里面说阿诺为了荣华富贵不择手段,但是明面上还是对她恭恭敬敬的。/p
可是王爷只是睡了她,并没有给她名分,连姨娘都没资格去做。/p
宫玄正眯眼,脸上的表情更冷,若是站在宫玄正面前的是宁紫陌,她肯定能够知道,这男人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果然这宫玄正对着外面候着的下人吩咐道:“来人,将她的衣服给本王扒下来。”/p
阿诺听到这话,瞳孔因为吃惊而猛地睁大,不可置信的问道:“王爷,为什么?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p
“你敢质问本王,就做错了。”/p
说话间,已经有两个仆人进了来,阿诺吓得连连闪躲,这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阿诺见到这宫玄正来真的,是真的想当众扒了她的衣服羞辱她,连忙磕头的求饶道:“王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回头就把这件衣服给脱了。”/p
“方才给你机会你不要,这会子晓得求饶了?晚了。”/p
说话间他朝着那踌躇站在那儿的下人吼道:“愣着干什么,扒了。”/p
“王爷,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妾身好歹是您的人,您当众让下人这般羞辱妾身,还不如杀了妾身啊王爷。”/p
“下人?你以为你爬上本王的床榻你就是主子了?”/p
听到这话的阿诺猛地愣住了,是啊,她也曾是下人啊,她明明都上了王爷的床榻了,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做不了侧妃,做个侍妾应该还勉强够格的,侍妾好歹算是半个主子,但是现在她听着这话,才明白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眼里,是个只知道追求荣华的下人罢了。/p
并不会因为自己穿戴了主子们才能穿戴的衣服和配饰,就是主子了。/p
野鸡永远成不了凤凰。/p
想通这一点,阿诺凄然一笑,但是当人真的要脱了自己衣服的时候,她拼命的护着自己的衣服,歇斯底里的质问道:“为什么?王爷,早上我出门的时候,您也没说不可以啊,为什么现在不行了?”/p
“能有为什么?你自己配不配的上这昂贵的价值千金的流仙裙,你心里没数吗?而且今日紫陌穿的也是流仙裙,你看到紫陌的瞬间,就该知道自己穿错了衣服。”/p
“又是她,王爷,我是你的女人啊,她还不是你的女人啊,你就这般护着她了?”/p
宫玄正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气了,听到这话更是恼怒,猛地一个健步到了她的跟前,弯腰,伸手,铁掌死死的扼在她的脖子上面,一下子就夺了阿诺的所有呼吸,这阿诺的脸『色』因此而迅速的涨红了起来、/p
“你还不配说她,以后叫我发现你再对她不恭不敬的,我剐了你。”/p
宫玄正冰冷的警告完,才松了在阿诺脖子上面的那只手。/p
松手的瞬间,阿诺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旋即才开始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狼狈的倒在地上,低着头,眼里闪过愤恨的目光,但是抬起头看向宫玄正的时候,眼眸里面可怜兮兮的,用目光祈求着宫玄正,扯住了他的衣角,求饶道:“妾身错了,都是妾身的错,王爷,您原谅妾身好不好?”/p
宫玄正听到人说自己错了,脸『色』才勉强算是好了些,稍稍有所缓和,却还是冰冷的警告道:“以后少做些逾越了自己身份的事情,本王往日对你宽容,不过是看在紫陌的面子上面,你自己不知好歹,可别怪本王不给你留情面。”/p
“你对我好,只是因为她?”/p
“不然你以为呢?本王告诉你,从一开始本王就知道你是她安排过来的眼线,本王对你好,让府里所有的下人都排斥你,你肯定感到孤独,本王再给你一些不痛不痒的安慰,再加上荣华富贵的诱『惑』,你这种天生有野心的人,铁定不顾往日与她的主仆情分爬上本王的床。现在紫陌知道你是我的人,也知道你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你还想做双面间谍,紫陌已经不相信你了,本王同样也不信你。你再不知死活的作死,本王可绝不会饶了你、”/p
这一长串的话说出口,阿诺已经彻底的呆住了,原来一开始进入王府,她所有的举动,都在他的眼皮子低下进行的。/p
“王爷,原来你一直都知道?你一直在利用妾身?”/p
“你还不值得本王花费什么心思,若不是因为紫陌,你还想爬上本王的床,做梦去吧、”/p
阿诺彻底的愣住了,惊恐万分:“宫玄正,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p
宫玄正狭长的眼眸眯起,散发危险的气息,一把将人扼住咽喉,用力的向上,阿诺的双脚很快离了地,宫玄正单手一挥,将阿诺整个人都砸向了那半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