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眉间略忧愁的走进大厅，对正在处理卷轴的阎王说道：/p
“今日又发现一处小型混沌空间，算上之前的，已经有四处了。”/p
天子包头也不抬，奋笔疾书。/p
“嗯。”/p
这更让黑无常头疼了，他家大人明知道是谁留下的，却完全不管不问，“这样下去的话，信仰之力损失过大。”/p
再加上那位之前收掉虚无空间时带走的那些，真是让地府众神眼红！/p
这时候天子包才放下笔，笑道：/p
“他收走很多，但是每日涌入的更多，天道伦常，只要世界还在转，信仰虽会降低却不会消失。”/p
白无常在旁边帮腔，“就是，他一个能拿走多少？”/p
黑无常直接翻出自己计算出来的数据。/p
天子包，白无常：“……”/p
这，还真不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