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端得有气力,竟然可以撼动鲁大师!”
阮小七惊得张大嘴巴,鲁智深的神力他是晓得的,东京城里那是能倒拔垂杨柳的。
“不得了!不得了!”
林冲也是一脸惊奇,论气力他都远不如鲁智深,而眼前这汉子却能硬撼鲁智深不落下风。
鲁智深也是稳稳的落地,脸上在没有一丝轻视,他知道眼前这汉子不简单。
“鲁大师,怎得碰上硬茬子了?要不要哥哥来帮?”
孙磊笑着说道。
“帮甚么帮?洒家今天就要和他拼拼气力,你们且看着洒家拿他!”
鲁智深死死的抓住武松的胳膊。
“大和尚就会吹嘘,谁拿谁还不一定呢!”
武松也反扣着鲁智深的胳膊,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哥哥,要不上去帮一把!”
时迁低声问孙磊道。
“且看!且看!”
孙磊摇头道,鲁智深的骄傲可不容许这时候有人插手。
管事见这架势也不敢上前,武松身手了得但出手没个轻重,如今和那大和尚角力靠近了怕不是殃及池鱼。
“把酒菜摆好!”
孙磊对着旁边的管事说道。
“可这……”
管事指着还在角力的鲁智深和武松,现在柴进醉倒,这府上没个主事的,只能央求眼前的贵客。
“无妨,你且去准备一桌好酒菜,记住酒要大缸的好酒,菜要大盘的好肉,满满当当一桌子就行。”
孙磊看着管事吩咐道,鲁智深和武松已经角起力来,谁都不肯让半步,这时候去劝那是不可能劝开的。
管事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很快就摆好了一桌酒菜,大盘的牛肉、羊肉、肥鸡、嫩鹅,还有几瓮上好的老酒。
“鲁大师、武二郎,这酒肉都摆上了,你们是先分个高下还是先吃饱?”
孙磊打开一瓮酒笑着问道,刚才他已经从管事哪里确定眼前这个魁梧汉子就是清河县武松武二郎。
老酒的香味飘散开来,这老酒不同于市面上卖得普通酒,大宋把酒分为三种,春天酿造,秋天出售的酒叫“小酒”;冬天酿造,夏天出售的叫“大酒”;酿造好以后密封起来,窖藏几年后再拿出来喝的叫“老酒”。
一般酒肆里喝的都是“大酒”和“小酒”,酿造技艺一般,里面还常有酒糟和酒渣残留,所以一般酒店和酒肆上酒后小二会用个筛子筛去酒里的酒糟,这就是所谓的“筛酒”。
“兄弟,你且等上一等,洒家片刻就来!”
鲁智深闻到酒味早就心痒难耐,急忙开口道。
武松听到那年轻人叫出他的名字也是一惊,既然认识那就没必要再争斗下去,而且他也是个好酒之徒,稳到那老酒的香味胸口像是有千只蚂蚁在爬,只想一头扎进那老酒瓮里。
“你们两个不来我可就喝光了,柴大官人窖藏的老酒,这可是难得珍品。嗯……真是香啊!”
孙磊倒了一碗老酒夸张的吸了一口气说道。
“兀那汉子,你稍等片刻,洒家先去喝三碗再来与你角力!”
鲁智深忍不住了,后退一步跳开战团指着武松说道。
“凭什么,就许你喝酒,我也要喝,待我喝上十碗教你知道厉害!”
武松也是收了手说道,鲁智深说喝三碗,他就要喝十碗。
“你这汉子好大的口气,洒家喝上一瓮叫你知道什么是海量!”
鲁智深没想到武松口气这么大,指着那大酒瓮说道,那一瓮怕不是能倒好几十碗酒。
“就你能喝一瓮,我也能!”
武松全然不惧,不管是拼气力还是拼酒量他都不惧任何人。
“好酒!”
就在这是孙磊已经喝干了碗里的酒,放下碗大叫了一声好酒。
“兄弟,怎么不等等我!”
鲁智深见孙磊一碗下肚连忙上前也要喝。
“坐吧!”
孙磊指着旁边说道,阮小七连忙给鲁智深倒了一碗酒。
“好酒啊!”
鲁智深一张嘴就是一碗酒倒了进去,砸吧砸吧嘴连声叫好。
“武二郎也坐吧,且饮几碗!”
孙磊指着对面的位置说道,此刻鲁智深坐他左手边,林冲坐在右手边,阮小七和时迁侍酒,只有对坐空着。
“那就饮上几碗!”
武松肚里的酒虫闹腾的凶也就顾不得是来找茬的,坐下就饮了一大碗,也是一样的叫好。
院口的庄客见架不打了,天色也晚了,都自行散去了。
“不知这位哥哥如何称呼?”
武松三碗下肚这才看着孙磊问道,初时他来只是气不过柴进厚此薄彼,怎么来了新客就怠慢他这旧客,可和大和尚一交手他就知道这新客确实了得。
“江湖人称齐天大圣孙磊就是我了!”
孙磊笑着报出了名号。
“原来是孙磊哥哥,请受武松一拜!”
和孙磊预料得差不多,一报出名号武松纳头就拜直叫哥哥,这江湖上名声才是最重要的,想武松第一次遇到宋江,只以为是个无名的黑矮子,拎起来抬手要打,柴进报出及时雨宋江的名号,武松立刻跪地下拜叫哥哥。
“不想我这名头有这么大,武二郎都知道?”
孙磊笑着扶起武松。
“哥哥大名武松是如雷贯耳,早想一睹哥哥风采,只是不得相见,今日冒犯实在该死!”
武松说完又要拜倒,但孙磊执意扶起,武松只得作罢。
“武松这辈子只认一个义字,哥哥在东京棒杀那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