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长老刚讲完戒律么!”
鲁智深黑着脸说道,心情似乎很不好。
“不是吧,讲到现在?”
孙磊看着已经挂在天上的月亮,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少说讲了两个时辰吧。
“可不是嘛,我脑袋都是晕的!”
鲁智深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光头,拍得是嘣嘣直响,比打脑瓜崩还响,可见鲁智深是有多头疼。
“那你不去睡觉?”
孙磊双手张开一合直接准备关门。
“兄弟呀,今夜就让我在你这睡一晚吧!我实在不想和长老睡一个屋了!”
鲁智深上前一步,笑着对孙磊说道,一点都没不好意思。
“喂!”
孙磊来不及阻挡,鲁智深已经闯了进来。
“兄弟,洒家就先睡了!”
厢房为了多住香客本就都是两人间,孙磊睡了一张床,还空出一张床,鲁智深直接躺上去就睡了,不等孙磊说话,鲁智深闷雷般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这一夜孙磊依旧没有睡好,鲁智深的鼾声持续了一晚上,一会像发动机,一会又想火车经过,直到天明时分孙磊才是在熬不住了,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兄弟,快起来呀!咱们练功去。”
一大早鲁智深的大嗓门就像广播一样的响起,把刚刚睡着的孙磊给喊醒了。
“你去做你的早课,我又不念经!”
孙磊困倦极了,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和尚才早上起来念经做功课,他起那么早干什么,现在困极了,早饭都吃不进去,不如睡到中午。新
“早课早就做完了,咱们这是去练功啊,今日长老就教咱们武艺,嘿嘿,洒家也能学得一二招了!”
鲁智深见孙磊不愿意起床,一把把孙磊拉了起来。
“什么武艺,我怎么不知道?”
孙磊揉了揉眼睛,还是困的,但武艺这事却让他强打起精神,这事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昨不是走得早么,长老对我说的,这回来困得厉害,我就忘了说。”
鲁智深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这才解释着。
“鲁大师,你这脑袋里除了喝酒吃肉还能记得些什么?”
孙磊很是无语,这么重要的事昨夜竟然不说,吵了自己一晚上,等到这早上才说。
“洒家这不是凑巧忘了么,兄弟勿怪,别提那酒肉了,一提洒家就饿了,快来吃点东西,洒家把早膳都给你端回来了!”
鲁智深嘿嘿笑着指着桌子上的粥饭。
孙磊见要去练武只能强大起精神,吃了些早饭就和鲁智深去了后山。
孙磊和鲁智深到的时候长老已经盘膝坐在后山的一块巨石上,一手行佛礼,一手拨弄着一串念珠,嘴唇微动,似乎实在念经。
“长老,我们来了!”
鲁智深一见智真长老,远远的就挥着手喊着。
“没见长老在念经么,你这么大声的喊做什么,出家人要有平常心,你这么毛毛躁躁的,长老要是不教我们了怎么办?”
孙磊连忙拉着鲁智深让他别喊了,就鲁智深那嗓门比大喇叭还厉害。鲁智深一听有可能长老不教了,也连忙闭上了嘴。
走近了孙磊才看到,那巨石下摆着两样兵器,一把禅杖、一根木棍。
智真长老停止了念经,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孙磊和鲁智深,一个纵身就从巨石上跳了下来,那巨石高约两三丈,智真长老稳稳的就站立在了地上,那举重若轻的样子就像只是平常走路下个台阶一般。
“长老好手段!”
孙磊拍着手称赞道,这才是高手啊!即使这么大年纪了依旧动作矫捷身轻如燕。
“长老这一手真是了得!想洒家也能从上面跳下,但绝没有长老这般从容。”
鲁智深更是赞叹起来,原来长老也是个高手。
“贫僧出家之前也曾在江湖上行走,习得诸家武艺,这武艺精深之后都可如此。”
智真长老一脸慈笑的说道。
“智深,你性格粗鲁,不居凡理,但心性耿直,与佛有缘,我今日就传你一套佛门杖法,名曰:疯魔杖法。此杖法至阳至刚,更兼要求心性和一身巨力,正好适合于你,这杖法你看好了。”
智真长老将手里的那串念珠挂到了脖子上,一伸手拿住了旁边的禅杖,在手握住禅杖的那一刻,智真长老身上的气势猛变,那种慈祥让人安心的气质不见了,一种威严磅礴的气势扑面而来,直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感觉眼前慈祥的长老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是慈祥的老僧而是叱咤江湖的绝世大侠。
禅杖就是行脚僧人常见的那种一面是铲头一面是月牙的杖子,那禅杖浑身都是精铁打造,看着就知道十分沉重,但在智真长老手中却似乎毫无重量,挥舞之间带着可怕的厚重破风声,“呼呼”作响。
禅杖像风车一样的被挥舞起来,咧咧作响的劲风让地上的枯叶都被卷了起来,随着禅杖的挥舞飞了起来,又挥动了几招,只见智真长老手臂上举,一松手,竟然让禅杖这么飞向了空中。
孙磊吓得连连后退,这几十斤的东西砸到人非得砸死不可。
禅杖飞了两丈高这才旋转着落下,智真长老面色不变,一伸手,就这么接住了下落的禅杖,手腕一动,禅杖重重的杵在了地上,那铲头都没入山石之中。
“长老端是使得好仗法!这杖法好生了得!”
鲁智深见了这刚猛无敌的杖法,欢喜得紧,连声称赞着。
“这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