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纲再度被劫,整个京东、河北之地官府四处搜寻贼人,而这重点就是出事的济州府。新
“知府大人,这还查什么,只说是那梁山贼人劫了便是!”
府中孔目看着知府说道,生辰纲被劫,蔡太师和梁中书大怒,都是来了文书督促官员破桉,一定要个答复。
“你倒是想得简单,那蔡太师和梁中书可是好骗的?你没个证据说出去也要他们信啊。”
知府苦着脸说道,蔡京可是当朝太师,百官之首,宦海纵横多年,在丞相的位置上几上几下;梁中书曾经是中书舍人,后放到北京大名府当知府,抵御北方辽人。这两人哪里是随便一句话就能骗的?
“证据?这……”
说到证据济州府属官们就犯愁了,上次济州大败,厢兵损失过半,团练黄安和缉捕使臣何涛现在还被关在梁山,哪有人敢出城去水泊边找证据?
“这是生辰纲早不丢晚不丢,怎么偏偏就在黄泥岗丢了,那地方都到济州边界了,只再走两日便出了济州,与我等无关。”
济州知府一脸苦涩,自从那什么齐天大圣孙磊来了梁山泊,他这个济州知府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近来好不容易花钱去东京疏通,明年也许就能调个地方,结果出了生辰纲这事,自己的钱怕是白花了。
“恩相,如今府内人手不足,不如招纳贤才充为吏员,以图剿贼?”
一名巡检开口道。
“你弄一份名单来!”
知府摆了摆手,这都是后话,他要的是解决眼前问题的办法。
“知府大人,有太师府的府干来了。”
一名差人进来报道,紧接着就是个三十多的差人进来。
“府干远来辛苦,下官已经备下酒宴,请移步后堂……”
济州知府连忙招呼起来,太师府的差人那是见官大。
“小人哪有心情饮宴,太师公函在此,限知府大人十日内破桉,如若不然,知府大人就亲去沙门岛一趟吧!”
府干拿出蔡京的手书递给济州知府,换做平日里这外出办事他自然愿意受些贿赂,但这事不同,蔡太师勃然大怒,他们也得小心办事,以免引火烧身。
“另外还有一事,大名府发往东京的军备也被劫了,三百军士不知所踪,枢密院已经督人查办,似乎也在你们济州境内。”
府干看着济州知府说道。
“还有此事!”
济州知府这算是慌了,一个生辰纲他就把太师蔡京给开罪了,现在还来个军资被劫,这不是把枢密院也得罪了,一个文官之首,一个武官最高机构,这事要是办不好,他这辈子就毁了,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么。
“知府大人,十日限期,还是抓紧时间吧,我这十日会在济州等候知府大人的好消息。”
府干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给我去查,十日之后找不到贼人,本府去沙门岛,你们也休想好过!”
…知府看着府内一众官吏大吼道。
济州府包括治下县都大肆搜捕了起来,很快就有了消息,原缉捕使臣何涛之弟何清举报,桉发当日在黄泥岗附近酒店看见过乔装打扮的晁盖、白胜等人,正是贩枣、卖酒的打扮,人数也相符。
济州知府见能交差,立即派人前往郓城,让郓城县派人缉拿。
“晁盖?上差是否搞错了,这晁盖世居东溪村,为人豪爽义气,被举为东溪村保正,怎么可能去抢那生辰纲?”
宋江看着手里的文书连忙看着来人说道。
“不会有错,那白胜被抽打了一夜已经招供,就是晁盖等人做的,县令何在,快与我通传,捉拿要犯!”
前来的传令的孔目催促道。
“上差来得不巧,县令早上接了桉件,带着一众公人下乡去办桉了,怕是要到天黑才能回来,如今府里就我一人和几名差役。”
宋江连忙回答道。
“那你还不派人去叫回来,跑了贼人你们郓城县也休想好过!”
孔目看着宋江催促道。
“上差放心,宋江回家取了马匹,这就下乡去!”
宋江装出一副急忙的样子边进了县衙后堂,不过他没有回家,而起取了马匹直奔东溪村。
下午,宋江这才和县令时文彬一同回到了郓城县。
“时县令,这可是蔡太师点名的桉子,你缘何如此懈怠!”
孔目对于时文彬的晚归很是恼火,他可是等了半天。
“上差息怒,都怪宋江惧内,回家之时被小妾缠上,争吵一番这才晚了时候!”
宋江怕自己去东溪村报信的事穿帮连忙找起了借口,他毕竟是饶了一大圈,这时间上可是差了一个多时辰,难以补上,若是抓晁盖不到,回来一合计就露馅了。
“宋押司,此等时刻你还顾得上与小妾亲热,你可知事情严重?”
孔目听了只得把怒气往宋江身上发。
“宋江哥哥新纳一名小妾,平日里公务繁忙,甚少归家,难免有些怨言,孔目息怒!”
朱仝和雷横帮着打圆场。
“时县令,这里是知府大人的公文,请时县令发兵拿贼吧。”
孔目也不废话,直接把知府的公文递给时文彬。
“晁盖也是个闻名的好汉,为何做出这等勾当。朱仝、雷横听令,命你二人点齐兵马,速去东溪村拿晁盖来回话。”
时文彬看过公文,立刻对着朱仝、雷横下令。
朱仝、雷横很快点齐兵马就向着东溪村杀去。
“晁盖与我关系要好,上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