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胡哨的!”
杜徽见马劲那般,又是一阵不屑的冷笑,那有人用爪子的。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马劲笑着伸舌头自己的钢爪,虽说兵器是一寸长一寸强,但若是被自己近身,他这对钢爪就有一万种办法把对方撕碎,一寸短一寸险!
杜徽没有急着进攻,反而是一架手中的厚背戒刀,摆出了架势。
马劲可不管杜徽这么多,快步上前,准备用手上钢爪撕碎杜徽。
马劲冲到杜徽面前,一拳打向杜徽,手中钢爪直刺杜徽胸膛。
杜徽脸色不变挥动刀抵挡,马劲见近身成功,双臂快速挥动,两只钢爪也不断的向杜徽攻去,可杜徽边退边挥刀抵挡,竟然挡下了马劲的攻击。
“这明教之人都只会耍嘴皮子么!口气不小,本事却稀疏平常,只知道躲闪。”
李懹开口道,马劲此时已经占据优势,以现在这情况,三十招内必定取胜。
“有些古怪,这杜徽有些古怪。”
縻貹突然开口道。
“有什么古怪的?这刀法可做不得假,也就是一般的江湖路数。”
李懹开口道,杜徽的刀法并不出彩,只是一般的大路货,这种刀法根本不是马劲的对手。
“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那杜徽招式不乱,似乎有留后手。”
縻貹开口道。
“你们看那方杰!”
李助也开口道,此时的方杰一脸冷笑,似乎是胜券在握一般。
“这……”
李懹等人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那落入下风的杜徽有古怪。
“杜徽这刀法没什么长进啊!”
方杰一脸笑容的说道。
占据上风的马劲双手挥动,一对钢爪闪着寒光逼得杜徽后退,眼看取胜在望,马劲更是得意。新
忽然间,马劲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寒光一闪,似乎有东西飞过来,马劲顿感不妙,双手交叉与胸前,要靠着臂甲抵挡。
“啊!”
马劲一声惨叫,一把飞刀正好避开了臂甲,射中他的肩膀,飞刀力量很大,半只刀刃都了肩窝,马劲本就赤膊上阵,此刻鲜血不住的喷涌而出,刹那间已是一身鲜血。
“哼,算你走运,这次不取你性命,不然这一刀就该插在你头上!”
杜徽一脸得意的大笑起来。
“卑鄙!”
淮西众人大骂起来,一头白发的白毛虎马勥更是大怒,拿着白虎刀就要冲上看台为弟弟报仇。
“马勥兄弟,这是擂台,不可冲动!”
袁朗拦住了马勥,擂台之上拼斗并没有规定不许用暗器,只要不是外人干预,一切手段皆可行。
“这就输不起了么?”
方杰见马勥如同发疯的野兽,哈哈笑了起来,明教这一局可是力压淮西。
“我去剁了那家伙!”
…马勥挣扎着就要上台去报仇。
与此同时,安道全背着药箱,带着一对军卒上台,在查看过马劲的伤势之后,拿出银针在马劲身上连扎数针。
银针一下,马劲的伤口喷涌的鲜血终于止住了,安道全又一挥手,几名军卒麻利的从身上的药囊里拿出准备好的金疮药给马劲敷上。
“伤口很深,伤及血脉,似乎还伤及筋骨,必须再做详细诊治才能知道伤情。”
安道全见淮西众人都上来,看着他们说道。
“哥哥,我要杀了那小人!”
马劲见马勥等人都来了,强忍着剧痛喊道,因为失血过多,他嘴唇已无血色,上身的皮肤也显出了一分苍白。
“兄弟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
马勥扶起马劲说道。
“多谢神医相救!我等必将厚报!”
李懹对着安道全抱拳行礼道,他们都是刀口舔血的之人,对于刀剑等外伤那是相当熟悉,马劲受伤之重那是他们亲眼所见,安道全几下就止住了血,这可算是神了。
安道全拱了拱手便带着人下了擂台,这打擂台自然晒不了有人受伤,他专门带着一众医务兵在旁边候着。
“你这卑鄙小人!”
马勥死死的盯着杜徽吼道。
“哼,兵不厌诈,你们一点脑子都没有,也敢枉称什么好汉!”
杜徽一点都不在意马勥怎么说,成王败寇,这一局终究是他赢了。
“好,那就让我来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马勥手持白虎刀死死的盯着杜徽。
“马勥兄弟,不可冲动!”
李懹开口劝道,杜徽刀法只是一般,但刚才那飞刀使得甚是隐蔽,淮西众人竟然无一人看见其手段,这着实让人费解。
“众位先扶我弟弟下去修养,今日我便让着小人知道死字怎么写!”
马勥对着淮西众人一抱拳说道。
“哥哥……小心……这家伙阴险!”
马劲看着马勥虚弱得断断续续的说道。
“放心,哥哥为你报仇!”
马勥看着马劲点头道。
“这人是什么套路,怎么扔的飞刀?”
樊瑞、项充、李衮三人一脸诧异,他们三人都是用暗器的,流星锤、飞刀、标枪那是使得得心应手,可以说百步之内可取人性命,可他们都没看出杜徽什么时候出使的暗器。
“奇怪了,他手上没有动作。”
林冲一脸狐疑的看着擂台上的杜徽,不管怎么使用暗器,像飞刀这种器械都需要用手来投掷,而刚才他根本没看到杜徽的手有动作。
“这家伙藏得倒是深!”
孙磊也打量起杜徽来,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