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以后酒店照开,继续搜集情报,这私盐的来路能续上么?”
孙磊点了点头又看着朱贵问道,王伦那些人已经死了,私盐的来路也就断了,得想办法续上。
“私盐的船只每个月初一、十五会来,小弟想下个月初五他们还会送盐来,到时候只要给钱,应该能续上。”
朱贵开口道,梁山换寨主这事儿目前还没传开,只要不主动宣扬沧州那边的盐贩子就无从得知,等搭上线一切就好办了。
“好,到时候你负责接待一下。”
孙磊点了点头,只要这条商道能续上就好。
“哥哥,这盐咱们还卖给济州府么?”
朱贵又问道。
“到时候再看吧。”
孙磊想了想说道,卖给济州府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他身份和王伦不同,他是朝廷通缉犯,还和高俅有血海深仇,这种情况下和官府打交道很危险,对于济州府来说,抓了自己送给高俅连升五级都不是梦。
“小五,这梁山泊周围的渔民你都认识么?”
孙磊看着阮小五问道。
“哥哥,不敢说全熟悉,但总是能混个脸熟。”
阮小五回答道。
“你去告诉那些渔民,以后梁山泊外围可以打渔,不过要收取一定的钱财。”
孙磊开口道。
“哥哥,这还要收钱啊!”
阮小五一听很是不解,这渔民一天打渔也赚不了几个钱,收钱哪里会有人来。
“不收钱?这梁山泊是我们兄弟的,里面也有你一份,别人来你家鱼塘打鱼你不收钱?”
孙磊解释道,他知道阮小五对于梁山泊还没有什么归属感,阮小五他们更多的是把梁山泊当成暂时的住处,这和他们的想法相符,他们还没准备在梁山泊待一辈子,如果有朝一日朝廷来剿他们只能落荒而逃。
“当然收钱!”
阮小五立刻明白了意思,梁山泊现在是他们的,那就是自家的地,别人来混饭吃那就是佃户,哪有不收钱的道理。
“还有一点,咱们现在落了草,总归是和官府对着干,如果放任渔夫随意靠近水泊,对于山寨的安全也是个威胁。”
孙磊又补充道,渔民可以来打鱼,但只能在外围,不许靠近梁山。
“哥哥放心,我有分寸!”
阮小五正色对着孙磊抱拳,他心里很是激动,这算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办最正经最重要的事,也是打下梁山后的第一件正事,一定要办好。
“收多少钱你看着定,我对打鱼不怎么熟悉。”
孙磊满意的点头道,打鱼要说累那是真累,但要是说赚钱那也是能赚钱的,鱼特别是个头大的鲜鱼价格不菲,丝毫不逊于牛羊肉。吴用找阮家三兄弟时借口就是大财主要买十几尾十四五斤的金色鲤鱼,大财主都没办法轻易买到价格一定不低,而阮家三兄弟答的是平日里十尾也不是难,只是去不得梁山泊深水处打不到大鱼。
而开放打鱼里面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八百里水泊边上靠着打鱼为生的不在少数,山寨现在人手太少,想长久的禁鱼太难,不少还都像阮家三兄弟这样的,堵不如疏,与其搞得民怨沸腾不如开一个口子,落个好名声。
“哥哥放心,自家产业总不会让旁人占便宜!”
阮小五拍着胸脯道,一想到梁山泊是自家的,那他主意就多了。
安排好事情,朱贵下山去了李家道口,打探消息这事很重要,而阮小五则去联络渔民。
“小七,陪我下山去接老娘、阿嫂!”
孙磊起身对阮小七说道,梁山已经打下,是时候下山去接人了,既然落草了,家眷亲属留在山下就太危险了。
“哎呀,还是哥哥想得周全,我这差点就忘了!”
阮小七一拍脑袋说道,他这一激动差点都忘了老娘、嫂嫂还在石碣村。
“我看你是在水上漂惯了,旁人不想,你老娘也不记得了?”
孙磊在阮小七脑袋上敲了一下,这家伙无拘无束惯了,竟然连老娘都忘了。
“哥哥,这不是激动了吗,没想到咱们这就打下了梁山,嘿嘿!”
阮小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行了,下山接人!”
孙磊没有再说什么,阮小七可不是不孝之人,原著里他最后贬为平民,带着老娘回了石碣村打鱼养老。
上了船,激动的阮小七把船只摇得飞快。
“你慢点,小心船翻了!你穿那衣服能划船么?”
孙磊看着一身夸张锦缎衣袍的阮小七说道,这家伙一想到要回村就去找了身华丽的锦袍套上,这衣袍原来是杜迁的,杜迁比阮小七可是高了一个头,这衣袍太大,阮小七穿着滑稽又可笑。
“哥哥放心,穿这衣服不影响划船摇橹!”
阮小七笑嘻嘻的说道,在他想法里现在那是衣锦还乡了,自然不能穿以前那些破衣烂衫,至于衣服不合身他更是不在意,他现在巴不得拿匹锦缎捆在身上。
船只穿过一片片芦苇荡,很快就进了石碣湖。
“老娘,俺回来了!”
阮小七将船靠岸,对着村子里就大喊了起来。
“哎!”
孙磊无奈的摇了摇头,阮小七这还要弄得人尽皆知啊。
“小七,你这是干啥?要唱戏么?”
老娘看着穿着宽大锦袍的阮小七,一脸的疑惑。
“唱什么戏呀,我是来接老娘上山享福的!”
阮小七整理了下衣袍,这才跑到老娘身边说了起来。
“阿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