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犀角照灵?”陈一豪夫妻相视一眼,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此时,一道带着邪祟、歹毒的目光,也越过众人,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敏锐的感觉到周围有一股危险气息的凌天昊,抬起头微眯着剑目,朝着四周迅速的扫视了一眼。
那到歹毒的目光仿佛感觉到了凌天昊的寻找,迅速隐匿在熙攘的人群中,消失不见。
瞬间失去目标的凌天昊微微蹙眉,附在安常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去四周看看,你自己小心。”
“嗯,你也是。”安常笑点了点头。
凌天昊抬头看了看刚才那到危险气息出现的方向,紧了紧拳头,不动神色的走了过去。
临走时,安常笑又将一道纯阳真气附着在了他胸前鸡油黄上,如果有凌天昊有任何灵力波动,她就会在第一时间内知道。
“安小姐,如果您方便的话,是否能给我们说说这玉镯里的蹊跷吗?”心急的陈一豪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得空,忙问道。
一旁的陈太也用焦急等待的目光,企盼的看着她。
点了点头,安常笑这才开口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玉镯不是伯父您买来的,也不是伯母家传的,应该是有人赠送的!”
咋一听到这个,陈一豪夫妇满脸的震惊,忙点头说道:“安小姐真的是太神了,这玉镯子就是几年前我的一个生意上的朋友送的。”
“哦?那伯父的这位朋友现在恐怕也不会在省城了。”闻言,安常笑神色恬淡的说道。
“对!简直就太对了,我的这个朋友送了玉镯后就移居国外!”
此时此刻,陈一豪的心里简直就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算算现在我们也有几年没有联系了,难道说……问题就出在这里?”
现在安常笑的心中多少已经明白了为什么陈太的娘家人会不断的遭遇横祸,也明白了其独女陈芊芊为什么碰巧在四阴大凶之时坠楼身亡!
这玉镯就好比是一把钥匙,将附着在陈氏一家人身上的阴煞之气,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内,尽数的打了开来。
所以原本就出身在四阴之时、天生阳气不足的陈芊芊才会在正午阳气最旺盛的时候,被阴祟之物附身,从那六层高楼上一跃而下!
叹了口气,安常笑指着这三彩玉镯,开口说道:“这玉手镯上皮料泛黄,有着一层薄薄包浆,这应该是一块古玉,而且,”
安常笑将玉镯中一块儿十分细微、浓重的紫色指了出来:“还有这几点紫色红中带腥,应该是一块血沁!”
“什么?是血沁?!”略微懂得一些玉玩知识的陈一豪立马恼怒道:“想我陈某人虽然经商多年,但从来都是正当竞争,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他却要害我一家!我这就找那给小子算账!”
愤怒的陈一豪转身这就要退场去寻仇,却被身边焦急担忧的妻子给拦下了。
尽管不知道这血沁是什么,但从安常笑凝重的表情和自己老公愤怒的举动上,陈太也知道事态严重,忙开口问道:
“安小姐,这血沁到底是什么,难道一个小小的玉镯子就能让我们一家陷入重重困境吗?”
安常笑看着一脸疑惑的陈太,遂开口解释道:“伯母可曾听说过,这玉是灵性、有记忆的,特别是古玉,这上面有可能记载了许多恩怨情仇,如果佩戴其的主人身子虚、阳气弱,还有八字不硬等,都会感染上它的怨气,小则病痛缠身、大则惹祸上身,伤财殒命!”
越听,陈一豪夫妻俩的脸色就越沉重。
顿了顿,安常笑接着说道:“还有这玉可以送、可以买,但就是不能白要别人的,也就是说不能毫无付出的得到它,如果白拿了别人送的玉,那就有可能是在替别人挡灾、消难!”
“难怪……”恍然大悟的陈一豪猛得一拍大腿,开口说道:
“当时我两口子看他送了这么重的礼,原想回送他一点儿价值相当的珍品,可他去说什么也不要,还一个劲儿的说如果我们不受下,就是看不起他,我们还是挨不过面子,这才收了的,原来这小子早就存了害人的心肠!”
大惊失色的陈一豪夫妻顿时将目光都聚集到了身边展柜中的玉手镯上,当即决定到:
“既然这玉镯子是个害人的物件,不管它是否价值连城,今天我们也都不能再将它放在这里出售,继续害人了!”
说完,陈一豪这就动手,从展柜里将玉镯取出。
却不料,一旁的安常笑却伸手制止了他,面带淡淡笑意的说道:“伯父别急,这玉镯虽然是古玉,还带有血沁,十分的不吉,但也不是毫无益处,只要运用得法,它也是一块难得的护身宝物。”
“难道说安小姐有法子化解?”带着一丝惊喜,陈一豪夫妻俩忙问道。
点了点头,安常笑接着说道:“如果伯父、伯母还相信我的话,就不妨将这手镯暂时借我一用。”
见安常笑能主动的开口帮助自己,陈一豪夫妻俩哪有不肯的道理,忙从玻璃展柜中见那三彩玉手镯给取了出来:
“安小姐只管用,只要这个东西不再害人,也算是解决了我们一个大麻烦。”
安常笑接过玉手镯后,用玻璃展台内的白色丝绒给包好,告别陈一豪夫妻后,朝着刚才凌天昊消失的方向走了过去。
追寻着鸡油黄那一丝氤氲未散的灵力,安常笑穿过人声鼎沸的展厅,来到了俱乐部一处僻静的地方。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