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侯门嫡妻:锦绣权色>三、她是我娘
沉睡这十年,他暗地里也防得很,就怕有一天他姐醒来,看到变了心的姐夫,该有多伤心?好在这第十个年头,他姐姐终于醒来了。

乔蓁感受着这幸福的味道,心中挂念着小女儿,“小宝什么时候会回来?”

“就快了,信使出发有一段时间了,她接到信后会赶回来的。”年彻安抚她道,知道她想女儿,其实他也想那个丫头,只是她肩上的担子与儿子差不多,一年当中,将近有一半的时间会在东陵国或者昔日的北冥神殿。

那场战争过去后,西凉国与北冥国不复存在,西凉的国土被晋国与东陵瓜分,原北冥国让出五座城池给东陵国,让其打通与西凉新增国土的通道,至于三分之二的北冥国土自然落入了神殿的手中,发展了十年,神殿越发神秘,它成为了很特殊的一个地理位置。

这是燕飞的地盘,她也早早就说了,传女不传男,甭说年凛,包括她与百里翼生的幼子在内都不能继承,乔蓁不醒,年凝很自然被她当成继承人来栽培。

“那位南融皇子最后什么时候回去了?”夜里,乔蓁窝在年彻的怀里问道,她记得那位韩逸皇子在大魏以及后来的晋国一住将近六七年的光阴,战争爆发的时候,他也没走。

年彻搂着她靠在床柱上,“你昏睡后的第二年,南融国君主死了,父亲兑现承诺助他登基,他在那一年就回了国,南融内战打了三年多时间,他扫平障碍登基为帝,如今与我们的关系也不错。”

“如今终于是太平盛世了。”乔蓁颇为感慨,不过还是庆幸居多,只是很可惜圣琴再也不存在了。

她看过那两半的残骸,知道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性,只是可惜了一把好琴,更何况这把琴也算得上是她与年彻的媒人。

年彻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更是将她揽得紧紧的,“岳父岳母今儿个有回信来,他们得知你醒了,欣喜若狂,只怕现在都在赶来的路上。”

乔蓁可以想象到这一世的父母那种急不可待的心情,在现代的父母离去了,她回来后还能享受到亲情,这是上天的恩赐,自然会格外的珍惜。

“怎么了?”年彻感觉到她片刻的低落。

“没什么。”乔蓁不想过多地提自己在另一世的生活,有些东西无须说出口,“我想安堂兄必定又要叫苦连天。”

百里安当了皇帝,也娶了皇后,却一直是苦逼的命,只能看着伯父带着妻儿逍遥过日子,自己却只能苦哈哈地在皇宫里处理大小事务,对于权力欲不重的他来说,这日子越发过得没滋没味。

现在他一心一意只盼着那小堂弟快点长大,他把这担子撂给他挑,自己就能带着妻女也去游历山川湖泊。

年彻听到她这话,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东陵国现在与晋国相安无事,至少在儿孙几代人中都会维持这状况,将来纵使有摩擦,也会有与两家血脉相连的神殿做为干预,也能推迟反目成仇的时间,给更多的平民百姓带来长久一点的和平。

这也是燕飞一定要由女性后代来继承神殿的原因所在,女性大多没有那么强的雄心壮志,又比男性有更多的母性与坚韧,对于将来充当和事佬这一角色是比较适当的。

“对了,你今儿个饭后与儿子聊什么了?”乔蓁想到儿子下午时那一脸的苦相,不由得好奇一问。

“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情,你少搀和。”年彻抱着她躺到床上,心想着儿子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还须要好好地再教育才行。

乔蓁轻抚他的脸,知道父子二人的秘密不想给她知道,无非是老子暗地里教训儿子罢了,“别太过了,他还没长大。”

“快十五,不小了。”年彻抓过她的手亲了一下,“等你身子好些了,再公开亮相吧。”

乔蓁不太在乎这个,只要有他有儿女在,哪儿都是天堂,低头挑逗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立刻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她醒来这十来天,他都没有与她有过多的亲密举动,她怕自己老了不再吸引他,现在看他的反应,她不由得低低笑了出来。

年彻喘着粗气,一个反身压她在身下,将她的双手举高,暗哑着声音看她,“别在这时候招惹我,锦绣,你承受不住的。”

他空旷了十年,容易吗?若不是担心她的身子还没恢复好,他早就化身为狼扑上去去了,还会死忍着?

乔蓁也感觉自己撩拨他有点不厚道,“彻之,你放开我,我保证不乱动……”

年彻看她半晌,最后松开她的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努力平息体内的躁动。

乔蓁也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鼻端里面尽是他熟悉的气息,心渐渐安定下来,最后闭上眼睛时动情地道:“彻之,谢谢你等我回来。”

年彻抱她更紧。

“都老夫老妻了还谢什么谢,睡觉。”

海上的风浪渐大,一名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女披着纯白纱巾站在船头,风浪吹得她的纱巾“哧哧”作响,她的双眼眺望着不远处的故乡,眼底一片森寒。

“就快到家了,你还担心什么?”一旁同样年纪的少年将一件披风搭在她肩上,然后圈着双手挨靠在大船上。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靠近色诱我老爹,我把她杀了。”少女杀气腾腾地道。

“还没见着是谁,先别听王荞心乱嚷嚷,她那人同样也有野心……”

“我当然知道她有野心,可是我不能常久待在宫里,培养她当亲信也不坏,反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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