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李守信的事情丢到一边,素问马上就开始忙碌温病讲座的相关事宜。 [书)\(^o^)/ \|\|更\|新\|最\|快|\(^o^)/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眼见得年关很快就要来了,,再拖就真没时间办讲座了。
挑了一个黄道吉日,素问将讲座定在了那一天。她提前发出了几十张请柬,基本上把当天参加交流会的云州名医都通知到位了。他们已经研究了一段时间的温病学,想必如今应该都有了各自的心得,这时候正是相互交流的最好时机。
收到素问派人送来的请柬,诸位云州名医纷纷表示一定会来捧场。这可是一次学习温病学的好机会,他们当然舍不得错过。
到了挑选好的日子,收到请柬的名医早早的就赶到了安和堂。还好素问今日来的比较早,否则可就要被人笑话了。她可是这次讲座的召集人,如果来的比与会者还要晚,传出去肯定会成为云州城街头巷尾议论的笑柄。
安和堂平时就一直安排有对学徒的培训课程,因此教学设备都是现成的。当初冒出办讲座的念头时,素问就打算好了把讲座地点安排在安和堂后院单独开辟出来的教室里。
有云州诸位名医在,外加安和堂来听讲座的学徒,教室里一下子就挤得满满当当。这样的阵仗太吓人了,诸位云州名医都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们以前学习都是跟着师傅一对一教学,后来参加交流会也都是在宽敞的地方举行,从未有过这么拥挤的时候。
说实话,对于要跟一群学徒一起听讲座的事情,诸位云州名医心中其实是有些不快的。在他们看来,他们都是云州医学界有一定成就的人,怎么能够跟一群学徒享受同样的待遇。
看见诸位同行脸上不满的神情,李大夫马上轻咳一声,然后才故作不经意的说道:“华大夫能将家传技艺倾囊相赠,这说明她是真心将我们当做弟子对待的。既然要跟着别人学习。我们当然要拿出一个做学生的样儿,起码不能排斥其他同窗。”
闻听此言,在座诸位云州名医马上意识到了刚才的错误念头。说好听点,他们这是来参加交流会。但实际上却是来学华大夫的医术来着。
学人家的医术,却又排斥人家的学徒一起听讲,世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他们意识到这一点后,心中不由感到一阵惭愧。好在他们没有表示出来,若是刚才一个没忍住将心中的不满表达出来,现在可就没脸在这里呆着了。
虽然身处休息室,但素问还是知道了教室里这些名医的表现。这里可是她的地盘,这些名医的一举一动都休想逃过她的眼线。
对于李大夫的表现,素问颇为欣赏。她已经想好了,反正李大夫之前曾帮过她的忙。以后肯定是要想办法把所欠的人情还清楚。她本来是打算将温病学留下一部分心得不讲的,现在看来可以考虑把这一部分临床心得送给他做答谢。
尽管只是一小部分临床心得,看起来似乎并不重要,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这一部分临床心得没有个三五年的功夫,还真不是能轻易就总结出来的。
打定主意后。素问就拿着讲稿去了培训教室。她做足了准备工作,听讲的又都已经对温病学有了一定的了解,因此讲座进行的颇为顺利。她对温病学理论做了完整的阐述,帮着听讲的众人进行了融会贯通,使得他们对这方面的知识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梳理完温病学的理论体系后,素问还拿出真实案例进行分析。在她的循循善诱下,众人将所学的理论与临床实践结合在了一起。
由于上次交流会已经是深秋时节。温病的发病高峰早已过去。在座诸位云州名医虽然了解了一些温病学的理论,却并没有多少实践的机会。可以说在座诸位名医对温病学的理解目前基本上都还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素问才要拿真实病例进行分析。在她看来,若是没有办法与实践结合起来,理论终究是太理想化了,并不利于加深理解。
讲完了这些内容。素问就让在座诸位相互交流体会。他们这次每个人都对温病学有所体悟,交流的态度倒是一个比一个积极。从他们的交流中,安和堂的学徒也受到了不少启发。与他们相比,安和堂学徒的经验还是太匮乏了。
交流的环节结束后,这一次的讲座就落下了帷幕。诸位云州名医一个个只觉意犹未尽。纷纷询问下回这样的讲座什么时候才能举行?
面对众人的询问,素问只能表示目前还没有具体计划。她明年春天打算去京城走一趟,下一场讲座的事情必须等回来再说。听说要等明年春天才会有消息,在座诸位名医纷纷表示失望,最终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这一现实。
看见他们的反应,素问想了想,就笑着开口建议道:“明年春天之前,我虽然暂时不会举办新的讲座,但你们可以定时举办交流会。行医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拿出来一起讨论。”
闻听此言,在座诸位名医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对于他们来说,把自己的经验拿出来与别人分享,还是有些勉强了。这么多年下来,他们接受的一直是秘而不宣的行医教育,把看家的本领拿出来实在是太为难了。
就在这时候,李大夫终于一脸犹豫的开口说道:“华大夫,如果你愿意带头的话,我可以考虑与诸位同行分享一些行医的心得。”
听见他的表态,在座另外几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