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雪花将这个边陲雄城描画的一尘不染,也更显沧桑。中午,太阳很不合氛围的出现在灵药城的头顶尽情的释放者自己的能量,看着地上皑皑白雪变成一滩滩的污水甚是得意自己的杰作。太阳出来了,随之气压差也改变,自然产生了风。
灵药城的南部有一个茅草屋,也只有一个茅草屋。没有人敢靠近,亦没有人敢与之毗邻。由此可见此人在灵药城的地位也是不容置疑。或许是因为这里地处灵药城边缘的缘故,风势更胜。强劲的寒风毫不夸张的对着茅草屋咆哮,茅屋自然不动,看起来很是有趣,就像狗面对着人狂吠一样,难道还要人也对狗吠几声?不过想来这样的人确实有,所以说茅草屋那是强者的代表。虽然茅屋不能为春风所破,但是仍有两三根毛草在风中荡着秋天,尽情的陶醉着这最后的寂冷。
风势无孔不入,也是和这个茅草屋的人对上眼了。躺在床上的人感觉有点冷,用手掖了掖被角翻了个身,习惯的性原因眨了眨眼然后又重重的闭上了眼睛。猛然他像触电一样直起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慌乱的找着自己的鞋子。只是这样猛烈的动作振的腹部隐隐作痛,他才想起来昨天和那个臭老头打架的时候霸气耗尽,最终晕厥过去,一眼醒来却来到了药老的茅草屋他如何你能不紧张呢?毕竟是他戳破了药老的茅草屋,人家有怎会不生气呢?不过现在茅草屋一切如常,只不过头顶的茅草和周围的茅草相比非常明显的有了新旧之颜,这无疑都在昭示着这个地方曾经受过不可磨灭的伤。
李玄忍痛匆匆穿好鞋,四处稍一张望,刚好没人。“没人,哈哈,刚好偷偷溜走,不然等那个老东西回来让我陪他茅草怎么办?”
“吱”
茅草屋的破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如果不是李玄真的没看见有人,肯定会以为是药老给他下的套。只是在那一声发出的同时,一个老头也瞬间消失。
“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药老的声音适时的从李玄背后响起。
“我啊!我出去看看风景,看您一个人独占了这么大的一块地,和个土财主一样,不过这里的风景很美!”李玄惺惺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不知道把药老的祖宗十八代伺候多少遍。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要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承认总比承认好啊!
“嘿嘿,你小子,装,继续装!我看你躲的了初一还能躲的了十五?”药老一点也不客气的提了出来。
李玄无奈得看着药老,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这么固执,竟然还这么斤斤计较,依然是小气鬼,不过要老显然低估了李玄的无耻程度,毕境那黑色矿物才是重中之重。
“不知所犯何事惹得您老人家不开心,还请多多见谅!”李玄虽然知道这样的搪塞并不能真的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得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两块”
“您真是狮子大张嘴,这里总共就那么几块!半块!”李玄坐地还价,他当然也知道这黑色矿物乃是至宝,当然能省就省,所不定以后还有大用处,怎么可以让自己的这样挥霍呢?
“一块”
“一块半”
“半块”
“一块”
······“吱”
破旧的茅草门似乎非常不愿意别人拉扯自己一样,似若奄奄一息的垂暮之人。可是进来的这个哪里还会考虑门的感受?白色的裙摆风中迎迎起舞,将她白皙的大腿遮掩的若隐若现,只是不知怎地那红润的脸蛋上沾染了黑色的印记,一缕一缕有一缕,再看看那有些凌乱的头发,手里还捧着有些焦味的黑色糊糊,这怎么看怎么别扭?可是她见到茅草屋的两人确是先笑了。
来人正是辛家的掌上明珠辛梓颖,谁也想不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在此做成了一个丫鬟的工作,还搞得自己这么狼狈。如果是在平常见到这个样子的人肯定是别人嘲笑的把柄,可是这次确是这样的人先嘲笑了别人,想来是屋内两个灵药盟的大佬或者未来的大佬竟然像买菜一样在叫喊的面红耳赤,如果这让说书先生听了去,指不定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辛梓颖虽然显得与以前雨中不同,但是二人一眼便人了出来,因为这里只有药老一人住,自然他的乖徒儿可以进来了。
药老还是比较在乎师为人表的古训的,立马噤声,生怕在让徒儿取笑自己。但是李玄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老神在在的摇晃着身下的摇椅。
辛梓颖和药老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领悟出了什么一样,要说是什么,自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们饿了吧,我煲了汤给你们喝!”
不说还不觉得,一说还真是有点饿,李玄和药老一看辛梓颖的模样,就知道她煲的汤肯定能让食者终身难忘,刻骨铭心。虽然他们是很饿,可是他们没有那么勇敢的去当第一个吃螃蟹或者蝎子的人,因为自己也没把握。
“咕噜噜,咕噜噜···”
事实证明,老天总喜欢和人类开玩笑。对,他们是没有回答要吃,但也没有回答说不吃,所以他们的不回答却迎接来了肚子的反抗。
辛梓颖一看两人的肚子都在咕咕叫,真是有说不出的高兴,赶紧拿了两个碗盛好汤,一碗给了自己的老师,一碗递给了还在摇椅上坐着的李玄,然后傻傻地盯着二人,等待着称赞,事实证明她确实做得很好,也证明了那二人确实很会说昧良心的话。
药老和李玄端着碗,谁也